软了下来，变得温柔许多，像是春日的风，让人觉得舒适。
“颜邪，我知道你的恨，知道你想要报仇，但是颜正他现在不是一般人，既然决定报仇了，为什么不能再等等呢？”
“我们想一个更周全的计划，看着他一点点失去所有，从被人尊敬的研究学者，让他变成丧家之犬，被万人唾骂，跪在你的脚边求饶，这样不好吗？”
慕瑶轻声细语地蛊惑着颜邪。
颜正现在还不能死，留着他还有用。
见颜邪沉默着没有说话，那就是不那么反感这个建议。
慕瑶又往前走了走，凑到颜邪的耳边小声地说着她的计划，然后观察着他的表情，“你觉得这个计划怎么样？”
颜邪转头看着慕瑶，眸色微沉，有些复杂，他望着慕瑶澄明的乌眸，就像是那最清澈的小溪，一眼便可以望到底。
许是被慕瑶眼底的真挚蛊惑，颜邪有一瞬间的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