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银甲小将心中泛起苦涩。
如果兵多将广,谁愿使这口袋阵,使唐县百姓年年受兵灾之苦,只是大乾边军,多驻于鲁、晋、豫东之地,这豫西太行山下,端是守备薄弱。
默默叹了口气,压下心头杂念,这银甲小将继续厉声道:
“辽人过了唐县,西有曲阳、南为定州、向东可抵望都;
望都有广信、安肃两军,城之高不亚真定,且广信、安肃两军年年于辽人征战,最是边军精锐。
至于曲阳,我前日才从曲阳换防而归,可放言,曲阳无碍。
故摆在辽军面前的,只有定州!
定州若失,辽人长驱直下,从真定府于河间府之间插入,直抵彭城,到那时,冀州腹地危亦!
那卢都泽但凡还剩一丝理智,便绝对会调尔等戍守定州!
王将军,早作打算啊!”
帐外,竖着耳朵偷听的王土旺两眼放光,无声鼓掌,嘴里不停嘀咕。
“妙啊,妙啊!没承想这厮骚包穿的和银锭子似的,见识倒真真不凡。
对了瘦猴,若到了定州,你寻些当地人;城一破,辽人往南,咱就往北。”
话音落下,瘦猴还没说话,却听铁牛低声嚷了起来。
“哥哥,这八字还没一撇呢,怎好讲这丧气话。”
“甚叫丧气话,某这叫隐于敌后!都是打辽人,打后勤和打先锋有甚区别,辽人怎滴不用吃饭是吧!”
熊了铁牛一顿,王土旺再次看向瘦猴,低声吩咐道:
“待下了值,你且去寻些人打听一下这骚包的底细,某想知道。”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