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摸了!”江茵慌忙站起,嗔了他一眼。
只见明时毓躺在地上,手肘撑着地,衣衫下摆凌乱散开。
这画面太过香艳,江茵俏脸一红,下意识背过身去。
却意外的,跟身后一众目瞪口呆的‘围观群众’直直打了照面。
“江小姐。”陈卓率先回神,打了个招呼。
陈卓身边还站着不少人,此刻也都神色各异地打量起眼前的“江小姐”。
好奇八卦的眼神简直要把江茵盯出几个洞来。
谁能忍住不好奇啊!
能让明氏总裁不顾形象地飞身救美,这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江茵抽搐的嘴角拉起一抹笑容,“陈总助,好巧。”
很好,更尴尬了。
江茵刚想脚底抹油,就被已经起身的明时毓一把拉住。
“又想偷跑?”明时毓声音低冷,带着怒意。
“什么偷跑!”江茵蹙眉,用力挣了挣,“别胡说。”
“撞了人不需要负责吗?”明时毓感受到江茵的抗拒,声音冷了几分,“江副总。”
江茵惊讶于明时毓消息的灵通,一时心虚,咽了咽口水看向别处,“你不是还有客人嘛。改天,改天我再负责。”
江茵话音刚落,众人眼睛又瞪大了几分。
什么负责不负责的!这真是他们能听的吗?!
明时毓看着江茵眼神乱飘胡言乱语,又好气又好笑。
还没等明时毓接话,江茵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下意识扶住了明时毓的胳膊。
下一秒,江茵只觉得心慌气短,天旋地转,“明时毓,我头晕……”
明时毓见状将她揽住,“怎么回事?”
“可能,”江茵用力喘了两口,“可能是低血糖。”
“陈卓,去要杯糖水。”
明时毓吩咐完陈卓,一把抱起江茵回了雅间。
茶楼的雅间都是清雅的木质椅凳,明时毓环视了一圈,也没找到一个舒适的地方能把江茵放下。
只能抱着她坐下,让她继续靠在自己怀里。
明时毓见江茵眉心紧蹙,只几秒额头就渗出一层薄汗。
他抬手理了理江茵额间的乱发,动作小心又温柔。
被晾在门外不敢挪动,却依旧忍不住伸头偷看的合作商们,再次被刷新的震惊的上限。
到底是谁在传明氏总裁冷情绝爱,不近女色的?!
谣言!彻彻底底的谣言!!
合作商们还在用眼神激烈地交流八卦,陈卓已经带着糖水回来了。
明时毓接过杯子,递到江茵嘴边。
江茵忍着眩晕,一口气将糖水喝了个精光,又重新倚回明时毓肩上。
明时毓给陈卓使了个眼色。
陈卓了然,带上门,自己重新招呼起被自家BOSS晾在门外的合作商们。
不知过了几分钟,江茵肆意飞旋的意识渐渐回笼。
明时毓脖颈处的脉搏强劲有力,一下一下地敲在江茵的额头。
仿佛在提醒着她,此刻自己和明时毓的姿势有多么亲密。
江茵下意识地僵硬起来,假装无意识地松了松攥着明时毓衣领的手。
“缓过来了?”明时毓满是磁性的嗓音从江茵头顶传来。
江茵松了一半的手顿住,脑子里飞速比较着到底是继续装晕更尴尬,还是现在跳起来更尴尬。
明时毓没等她反应,继续开着嘲讽,“跟着欧阳晏偷跑的时候不是挺利索的吗?”
他怎么又提偷跑的事儿!
这语气,说得她好像是跟欧阳私奔了一样!
江茵被明时毓奚落一通,什么尴尬情绪都没了,当即站了起来开口辩驳。
“我只是低血糖,跟我出不出院有什么关系!你别阴阳怪气地刮到别人!”
明时毓怀里一空,听到江茵张口就是维护欧阳晏,脸色不禁沉了几分。
明时毓起身,走到江茵面前垂眸看她,声音带着一丝压迫,
“我不能说?他私自带你出院,然后就让你一个人晕在大街上?”
明时毓离自己太近,江茵不适地皱眉,语气也烦躁起来,“明总,我是个成年人,出院是我自己的决定。”
明时毓看到江茵脸上的抗拒,胸口突然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有些气闷。
她就这么不想看到自己?
自己不过是想让她安心养伤,她偏要背着自己跟欧阳晏偷偷出院。
自己帮了她,她却用这副厌恶的表情看着自己,还替欧阳晏说话!
明时毓想起他们二人相处时的熟悉亲密,莫名涌起一股火气。
“他是你的相好?”明时毓又逼近几分,钳住江茵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难不成,你带在身边的那个孩子也是他的?”
除了这个,明时毓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能让欧阳晏放弃赫坦利的大好前程,跟着江茵留在华国从零开始。
还有什么其他关系,能让连自己亲生儿子都能狠心丢弃的江茵,上赶着去给别人的女儿当后妈!
明时毓眼中的怒火越烧越旺,手上的力道也控制不住地加重了几分。
“放开我!”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