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天颂今天也在等着舒梨来找他。
都快一个星期了,舒梨还是没有主动来找他。
把玩着签字笔的樊天颂百无聊赖,只能看着股票的波动来解闷。
明明自己查来查去都不会有重要线索的,为什么还是不死心呢?
就像对裴以琛这个渣男不死心一样。
樊天颂攥紧了手里的笔,他拿出手机,翻开联系人那一栏,看着舒梨的名字。
难道她在等他去找她?
“樊总。”
助理敲响了门。
“有事吗?”樊天颂烦躁地问。
现在除了舒梨来找他,他实在是提不起劲来。
“我们旗下的餐饮业和娱乐产业今天又被查了。”助理进来,眉宇紧锁道。
“查就查吧。”樊天颂没什么兴趣地摆摆手。
裴以琛也就这点老手段了。
矿山的事就算让他亏损一年,口碑下滑,股票震荡,那也只是一时的事,很快他就可以扭转乾坤,想搞垮他没那么容易。
餐饮业和娱乐产业不管怎么查都查不到什么的。
“可是樊总,我们旗下的产业三不五时就被查,舆论已经……”
“我现在没空管这些,你能不能有点眼力?”樊天颂无语,“这些小事去跟那些经理说就行,我养他们不是回来吹空调就算的。”
他再一次嫌弃地摆手。
助理只好点头出去。
“以后除非是和霍小姐有关,否则不需要过来报告给我听。”
走到门口的助理转身:“明白了樊总。”
“你最好真的明白。”
樊天颂无聊得打开电脑,去看看他的两个猎物现在在干嘛。
透过小小的屏幕,欣赏着。
屏幕里魏兆恒并不知道他现在正被窥视着,他坐在角落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一言不发。
曲冰儿就坐在他对面,她倒是非常积极,基本闲不下来,一天到晚找出口,这间非常大的屋子里里外外都被她找了个遍了,还是没有任何收获。
她每天都计算着日子,知道自己已经在这里差不多一个星期了。
这里有充足的食物和水,起码够他们过上一年。
他们在这里活动自由,也没有受到什么伤害,除非出不去以外,就跟普通宅在家里没什么区别。
他们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把他们弄来这里的是谁。
不过曲冰儿和魏兆恒讨论过之后,都把矛头指向了樊天颂。
除了那次讨论以外,他们很少对话,原因在于魏兆恒,他基本不会主动说话,曲冰儿不开问他,他就不会出声,他甚至很少走动,就窝在角落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曲冰儿知道,自从魏兆恒家出事了,他就变成这副沉默寡言的样子。
“都这么多天了,怎么还是没有人来啊,到底要把我们关到什么时候?”曲冰儿叹气,“没想到我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居然会被这种伎俩骗到。”
听到这句话,魏兆恒忍不住抬头去看曲冰儿,他翁了翁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又低下头去。
无声的嘲讽更致命。
曲冰儿觉得魏兆恒这个人是真的不能处!
“喂!你到底要把我们关到什么时候?!”
她抬头,朝着虚空大声喊话。
有那么一瞬间,樊天颂以为曲冰儿已经知道针孔摄像头的位置,他们隔着镜头对视着。
不过很快的他就看见曲冰儿又对着其他方向大喊大叫。
樊天颂失笑,还以为她这么聪明。
无聊。
他熄灭屏幕。
又是一天,舒梨看了一下日历,离曲冰儿和魏兆恒失踪已经快一个星期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她不知道樊天颂到底在想什么,要不,她去主动找他?
舒梨揉着眉心,家里还有个冒牌妹妹,让她更加烦躁了。
老爸出了国,连她的电话都不接,要不是还能联系到助理,她还以为她老爸失踪了呢。
目前这个任素莹除了爱缠着二哥好像也没有其他动静,这个女人到底想搞什么?
舒梨下了楼,看见只有裴伊萝,裴以琛并不在,她经过他房间的时候见房门也关着。
“你哥呢?”
“他说有事。”裴伊萝问舒梨,“舒梨,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感觉你们好像有什么秘密的样子,我哥也经常不回公司?”
舒梨含糊其辞道:“生意上的事而已,没什么。”
“什么生意上的事?公司有什么棘手的事是我不知道的吗?”裴伊萝又问。
“是和樊天颂有关的。”舒梨摆手,“我们会搞定的,你不用管。”
“这样吗?”裴伊萝想起什么似的,又问舒梨:“魏兆恒在哪儿拍戏啊,他怎么连手机都关机了?”
舒梨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正常一点,道:“在国外的牧场,那里信号不好,他可能怕影响进度干脆就关机了吧。”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裴伊萝不是很接受这种说法。
“你也说了是以前了,他现在……”舒梨一副你懂的表情。
裴伊萝秒懂,她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