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着急呢。”
苟侗西收回匕首,面色凝重。
若非身负重伤,他此刻绝对会从二十多楼跳下去逃离此处。
王生收起实时监控的平板:“哟,两位都在呢?”
“不愧是我的宿敌,嗅觉还真是敏锐。王生!你我之间,终会有惊天一阵,但如今我身负重伤,身为天纵之人,你应该不会趁人之危吧?”
苟侗西中二病晚期,哪怕他现在紧张得要命,说起话来依然是一套套的。
王生瞥去一眼:“就你这熊样还是我宿敌?小爷我一巴掌能把你骨灰扬了。”
他这话一出口,苟侗西立马像吃了枪药似的:“我苟无敌哪怕濒临死路,也绝不愿受此大辱,来!敢不敢战个痛快?”
王生指着叶昊:“你跟他打都能打成这样,也敢自诩无敌?”
“无敌之路,充满坎坷,而我需要做的,便是披荆斩棘,绝处逢生!来吧宿敌,此战之后,我必将涅槃重生!”
苟侗西挺直腰杆,竟有主动出击的架势。
王生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更何况苟侗西这一席话听得他想吐。
一鞋拔子盖在脸上,苟侗西疼得龇牙咧嘴。
尽管如此,他仍旧坚毅不倒:“哈哈哈哈,我是苟无敌,命数使然,我必将横扫诸敌,来呀!”
王生又是一跃而起。
这一脚惊天动地!
这一脚日月无光!
这一脚不知道带着谁的浓痰,眼看马上拍在苟侗西脸上,一道白光忽地显现。
“恶心!”
一道娇喝声从白光中响起。
她一手护着苟侗西,另一只手则迎向王生脚底。
结果刚一接触,她差点吐出来。
因为王生脚底板上那块东西,没五十年烟龄,吐不出来!
苟侗西就跟见了鬼似的:“师娘!?”
王生闪身去抓:“从哪蹦出来的灯泡?给小爷灭!”
女子在苟侗西身上擦了擦手,又是一记粉拳砸出:“不自量力!”
轰的一声巨响!
却见王生整个人后退数米,而白光也顿时暗淡许多:“靠,逗我玩呢?你特么开挂?”
“我开你还差不多。”
王生跟一只野猴似的来回试探。
结果发现对方实在是强到离谱,想从她手里留下苟侗西,无异于痴人说梦。
“污言秽语,你这人实在欠打。”
白光怒不可遏,速度飞快,不过眨眼之间砸向王生:“肉弹冲击!”
这一招的名字实在不怎么好听,王生调笑道:“哈哈,我说怎么不敢现身,原来是坦克!惭愧惭愧,我不是贝塔,刚才的确是我失言。”
“啊!我杀了你这无耻之人!”
白光内的女子貌似崩溃了,她此行只是为了救回苟侗西,却不曾想,王生此人竟如此欠死。
“且慢,我想问你,我们没见过吧?却为何莫名站在对立面?”王生怂了,他想转移女子注意力:“就算杀我,也得给我个理由吧?”
王生这句话似乎提醒了女子,她当即收手:“可惜,不能亲手杀了你!”
“你有那个能耐吗?莫非你是想用你的坦克屁股坐死我?”
“你休要与我逞口舌之利,我这就离开!”
话落,白光一闪即使,连同她一起的,还有苟侗西,以及…叶昊?
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听见,王生只管大声喊道:“坦克!你把两个都带走是不是太过分?”
夜幕之下,苟侗西被笼罩在一抹白光之中,他神色萎靡,注视那张绝世容颜,问道:“师娘,你怎么哭了?”
“我哭你是个废物,就你这样,怎么替我报仇?”
“师娘,刚才正是好机会,你怎的不亲自干死他?”
“我干死他有用吗?证明不了什么!”
苟侗西看向昏死过去的叶昊:“师娘,你把这个废物带上干嘛?”
女子道:“调教一番,给你当奴仆,他命数不俗,将来能成为你一大臂膀。”
“不过王生还真是厉害,就算我身受重伤,也不应该扛不住他一脚吧?”
“少在这里涨他人士气灭自己威风,他若是个废物,又怎会被我们视为敌人?”
“不过师娘,在入世以前,你说有份机缘需要我回去后再取,不会是指这次吧?”
“不错,正是这次。”
…
“这弄的啥事儿?白跑一趟,还挨了顿打。”
王生到现在都没走,他在庄园里徘徊,想看看能不能顺走个什么东西。
“不过刚才那个坦克还真是强到离谱,估摸和那老头儿是一类人。”
他不禁感慨:“瞧瞧人家出场多有逼格,自带聚光灯,就差个BGM,改明小爷我也模仿一下。”
偌大的私人庄园,王生形同孤魂野鬼般游荡在其中。
“这是被打劫过的?”
王生愤恨道:“一个值钱的都没,一个值钱的都没!”
整座庄园都像是被人提前搬空了似的,别说什么叶昊所以留下来的秘密、秘籍。
就连种植的树木都被洗劫一空,地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土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