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神色冰冷。
若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不仅不会斥责米迦勒，反而会大力夸赞，将其视为忠心的代表，舍弃小义，拥护族群强大。
但李凡不是旁观者。
他不属于光明神族，也不知道什么族群大义，唯一清楚的就是，阿芙洛是自己的女人。
而男人，不该让自己的女人受到委屈和伤害。
有些自私！
有些护短！
但，
这就是李凡！
看了眼米迦勒，李凡再次问道：
“既然如此，那你不担心我去神都找奥丁的麻烦？坏了你们光明神族的大计？”
米迦勒笑了笑，有血从嘴角渗出，但他却毫不在意：
“我不去救，是因为我是神殿天使长，守护陛下，维护族群，这是职责所在。”
“将消息告诉你，是因为我也不想让阿芙洛就这么悲惨的死去！她的命运，本该由自己掌握！”
李凡皱眉。
他能感觉到米迦勒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纠结的情绪。
一方是公，
一方是私，
哪怕他选择了顺服奥丁，在那坚硬的内心深处，依旧藏着一丝年少时的柔软和美好。
“消息，已经告诉你了！至于如何做，你自行抉择！”米迦勒说完，神色倒是前所未有的放松。
仿佛解开了心结，
放下了挂念。
李凡点了点头，想了想，再次问道：
“你既然知道当初北方世界的那场大战，可清楚跟随我的那个妖兽侍女和东方神王赢九天的女儿，最后是何结局？”
既然遇到，索性一起问清楚吧。
米迦勒开口：
“你那个本体是朱雀的侍女被敖覆海抓走，似乎另有用途！”
“至于赢九天的女儿倒是没事，直接被释放，回了东方世界！”
实话实说。
这事，
也不算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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