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
夏稚怒吼,用舌尖顶着药片不让它滑进喉咙中,用最后的力气推着策琅延的胸膛,可他的力气她无法与之抗衡。
“呵呵......”策琅延低沉的笑声充满讥讽。
他一手掐住夏稚的双腕,举过她的头顶,膝盖挤进她的腿间,吻上了她的唇。
舌尖的再次触碰让她再次陷入敏感的漩涡,药片在炽热中融化,全部被夏稚吞入腹中。
“唔唔......”
她双腿乱踢,可在车内狭小的空间内根本无法施展。
身上发凉,她一惊,这才发现自己的外衣被策琅延褪去,他粗粝的手指抚摸着她的身躯,体内残留的欲火瞬间爆发。
“不......起开!”
细碎的吻排山倒海似袭来,让她根本无法招架,锁骨上填满爱痕,她的理智慢慢被侵袭。
“我爱你,真的爱你.......”
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回荡。
“我再问你一遍。”策琅延终于起身,掰直夏稚的脸庞,让她只能看到自己。
“你愿意吗?”
......
车内一片昏暗,路灯的橙光要透进车窗更显得暗淡,策琅延他不知何时推掉自己的衬衣,光洁健壮的身材布满细碎的汗珠,在微光下,像是铺满了漫天的星辰。
那年,那次,他在浴室里也是这样问得残雪。
“夏稚......我可以吗?”
今天,他问向夏稚。
夏稚慌了神,眼眸泛酸。
她很爱“夏稚”这个名字。
她身形未动,只是眸间晶莹滚滚滑落,策琅延知道她的心意,竟也不自觉微湿了眼眶。
“我会保护你,相信我。”
“嗯......”
夏稚双臂双绕住他的脖颈,“不要骗我。”
策琅延再也把持不住,仿佛吃了药的是他,大掌掐住她纤细的脚腕,高高抬起,一口咬住她的小腿。
“疼......”夏稚痛的皱起眉,可眸中的爱意一直虽策琅延的节奏律动着。
狭小的空间氧气本就稀少,二人的呼吸声愈来愈重,宾利好像随着海浪一上一下的浮动着,不知何时是头,但车内乘客无人想到达彼岸。
不知过了很久,好像一个世纪那么久,也好像是白驹过隙。
夏稚匍匐在策琅延的胸膛上,双腿夹住他的腰身,防止自己滑下去。
每次的结尾她都会被策琅延翻上来。
她气喘吁吁,身上麻痛不已,“还挺有人性。”
“我怕压着你。”策琅延拢去她额前被汗水粘黏的湿发。
“呵,你也没少干啊。”夏稚完全不感激,这次唤她来咬住策琅延朱红的耳珠,“我早就付过酬金了。”
“不够,完全不够。”策琅延笑道,胸膛一震一震,惹得夏稚双腿酸软。
他嘴上说着不够,可碍事担心夏稚着凉,长臂一捞,拿起刚被甩在副驾驶座位上的衬衣,盖在夏稚光洁的脊背上。
夏稚根本没有力气动,任凭他抓着自己的胳膊,套进他宽大的衬衣中。
两片药的叠加让她疯狂了许久,可策琅延也确确实实解了毒。
夏稚坐在他的腰上,低头看着策琅延贴心地为她记上扣子,宽大的衬衣将将盖住了身下,露出白皙的大腿。
她忽然想起什么,“那年你出了地下室,为什么没有回来找我。”
“什么时候?”策琅延长指掐着纽扣,正往扣眼中挤。
忽然,他双手一颤,鹰眸中满是不可置信,扣子从扣眼中滑出。
“你是......”
一向沉稳的他竟咽了下口水,紧张的望着夏稚的眼眸,“白晴?”
“抢我球的白晴?”
夏稚认真纠正,“是你抢我的球!”
策琅延道,“可我给你玩了啊,两个?”
夏稚啐他,“呸,骚话连篇。”
......
策琅延以及没有从震惊中缓过神,他看着窗外昏黄的灯光。
夏稚也在等他的答复。
是不是如楚风涵所说,策家的壮大,就是白家的落寞之时。
策家是否吃了白家的红利!
“组织将白家的地产业给了策家是不假,但再次之前策家全然不知组织的计划,更没有参与。”
策琅延眸光微闪,心疼的望着夏稚,“对于白家,我很抱歉。”
“我父亲不让我再回去,他把我打昏了扛回家。”
夏稚瞧着策琅延长睫轻颤,她抓住重点,语气中难掩失望,“所以,当时策老爷子,已经和组织达成协议,只要冷眼旁观,白家的地产就会由策家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