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夔娥作为客人被一并领回了花夫人的家。只是稍微吓唬一下,并没有真的准备拆散这桩姻缘的布莱雷利吐槽说:“就算没有我,他俩离下决心还早得很,不用管。”
继上次之后,夔娥已经逐渐能接受平行世界这些乱七八糟、没有逻辑的设定了——和性转队友谈个恋爱而已,总不能比去给绿了自己的宿敌当孙子更炸裂了。她换了一身素色的旗袍,和布莱雷利并排坐在回廊檐下,身边是荒清先生准备的果盘——大户人家就是这点好,最不缺的就是吃食。
“是嘛,他们这种也太纠葛了,又是种族,又是阶级的。”夔娥捧着一块西瓜,嗷呜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说:“神乐他们也很关注这个呢……大家都希望有好结局。”
任谁都看得出来,星到底是爱慕着花的,他连表白都不敢,只默默地给她忙前忙后;花夫人自己,大概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急得路过围观的银时三人都恨不得去踹窗户纸。
“话说阿尔蒂亚有下落了吗?”
“这个还是有的,他好像落到别的时代去了。”布莱雷利从袖子里抽出一张图纸,“唔,按阴阳师看完星象看罗盘的结果,我们需要在一个特定的时间去一个特定的、磁场紊乱的山头把他接回来。”
“我怎么感觉这活儿似曾相识。”夔娥欲言又止:“算了,搞不懂他们玩法术的,什么时候?”
布莱雷利挑了挑眉头:“就在明天。”
第二天,他们按着地图,坐车到了江户城外。尽管城内不论是生态还是科技都堪比群魔乱舞,可一出了城,天人带来的科技和观念似乎并没有就此辐射周边,两旁依旧是田野与村落,化名为“银”和“葵”的少年人坐在运送草料的车上,远离了密集而嘈杂的人群,各自看着两旁发呆。
他中途喊了一次停,然后拉着夔娥跳下牛车,循着记忆——不是他的记忆,来到了附近的一处庙院。走进去才发现,其中没几个人,据留下看护的老僧说,本该继承这所寺庙的主持现在芳龄十五——还在江户上学。
“施主有何贵干哪?”老僧问,他摇摇头,“没什么……”
“哎,路过宝地,就想进来拜一下。”夔娥接过话,和庙打交道,她比布莱雷利有心得。
他们随便逛了一下,很多殿是关闭的,透过窗户,能看到里边结满了蛛网,想必还有不少灰尘。他没看得到那尊佛像,但也不知道怎么和夔娥解释,只说了一句:“……花的兄长,在攘夷战争期间,曾被这里的主持——前前主持收留过。”
“这样喔。”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也许还有别的缘由,尽管她听从了阴阳师的建议,不过比起本土神道,她似乎更青睐佛法。”
“佛法啊……”
他们回到牛车上,夔娥对这个倒是不意外,在东亚,佛教可太盛行了。他们猜想,也许比起虚无缥缈的保佑,花更想藉此获得一种平静……一种能让她在愤怒中看清前路的平静。
比较意
外的是,他们在目的地撞见了原本计划送佛送到西,帮人帮到底的万事屋。
“你确定你们是因为希望成全一桩爱情,而不是因为星先生给了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帮忙打助攻?()”?????酵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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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星给他们贿赂了钻石。”布莱雷利扭头对夔娥说:“我就知道。”
“别小看爱情啊!”新八义正言辞地说:“这可是比钻石还宝贵!”
“就是就是。”
“……那你们宝贵的爱情呢?”
一阵凉风吹过。
“西马达!跟丢了!”
“喂你们到底是来干嘛的,怎么又是跟踪环节啊!”
“阿银说调察清楚花夫人的行踪才能投其所好……”
“你们是狗仔吗?”
“新八唧,快用你那无敌的本体眼镜想想办法啊!超进化一下成为望远镜总做得到吧!”
“怎么可能啊!!别抢我的眼镜!”
一阵打闹之中,原本被银时揣在怀里的一颗钻石滚落在地——一只带有老茧的手捡了起来。
一时间,那边停止了混乱的内讧。
捡起钻石的是一名浪人,穿着红衣,头发乱糟糟的,颇有些不修边幅的意味,他身边跟着一名戴着眼镜的蓝衣武士,粉衣少女,以及……坠在最后边的、十七岁模样的阿尔塔蒙。
“无幻!你干什么呢……诶?”
九人就这样面面相觑。
落到最后边的,见势不妙的布莱雷利瞬间打了个手势——这是他们作战时才会用的,意思是先撤到一旁。
“我说,这位小哥,捡到别人的东西,是不是该还过来呢?”银时眯了眯眼睛,他有点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那泼皮浪人,也是就是被朋友称作“无幻”的浪人挠了挠肚皮:“哈?你的?谁证明是你的,我在路上捡的!”
“话不是这么讲的……”蓝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