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宴三下五除二恶狠狠地干翻了薛总。
薛总痛得嗷嗷叫。
趴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他被周围保镖扶起,破口大骂:“你踏马是哪里来的臭小子?你敢打我,你不要命了!来人,上,给我往死里打他!”
保镖随着一声令下。
苏棠惊呼一声。
没想到十几秒之后,她几乎看不出迟宴怎么出手,眼前这些人就全倒地上了!
而且姿势狼狈。
手腕和肋骨都断了。
个个躺在地上哀嚎不停,爬也爬不起来。
其中薛总是被摁在地上打得最惨的!
迟宴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精致矜贵的面容透出一丝阴狠,“你不是说要打死我吗,你倒是来。”
其余老总都吓傻了,纷纷跑走。
薛总喘息,还是在嘴硬大叫:“臭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薛氏集团的老总,你敢伤我,我会让你全家都给我陪葬!”
“是么。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新鲜的说法,有人要我全家陪葬?”迟宴再次一脚狠狠蹬下,唇角勾起残忍的弧度,“我告诉你,迟氏迟家,你赔不起!”
“迟氏迟家?你是迟家的少爷??”
薛总一听,瞬间像了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蔫了!
“看来你还不算太蠢,知道迟家。”他阴戾挑眉。
薛总疯狂认错:“对不起!少爷!我不知道是迟二少爷!我错了,我不知道这个苏棠是你的人,我对不起,是我罪该万死!”
迟宴刚刚回国,还没怎么频繁出现在交际晚宴上。
所以他们只知道迟深,却不知道迟宴现在的模样。
但是迟宴曾经在京都的威名,他也是听过的。此人做起事来下手极狠!
迟宴手起刀落。
直接拧断了他的手骨。
薛总惨叫。
苏棠捂着嘴巴,目瞪口呆。
她之前也看过迟深打架,手段也狠厉。
这两兄弟当初学的是同一个师傅吧?
打起架来,真是一个比一个狠!
苏棠惊魂未定跟着迟宴出来。
“迟少,多谢你!”
迟宴今晚穿的是一件黑色衬衣,五官精致而明艳。狭长潋滟的眸子里似乎在压抑着什么,危险十足。
如漫天的火焰,散发着深渊一样的危险。
“你有没有受伤?”
“我没受伤!幸好你来得及时。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在里面?”苏棠疑惑问道。
“我和朋友在隔壁包厢唱歌。去厕所的途中忽然听到呼救声,然后听音色,还很像你。我就冲进来了,果然是你!”
迟宴甩了甩手,“这帮该死的混账东西!他们竟然敢动你?”
苏棠叹口气:“今晚我没想和他们一起。但是打工人接到了饭局应酬。晚上巡演完了是庆功宴。本来我以为就是单纯吃饭,谁想到就摊上了这些油腻的猪头。我以为我已经够保持距离了,没想到这个姓薛的死肥猪还变本加厉!”
迟宴皱眉。
苏棠又道:“不过幸好,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受伤,还是要多谢你!”
“举手之劳!你没事就行。”
迟宴望着苏棠被掐红的手腕,忽然有点儿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不再打重一点。
那么细白的手腕,一掐都红了。
苏棠倒是对红印不以为然:“下次有空我请你吃饭。”
迟宴扯唇笑了笑,“这个可以有。”
两人一路下了楼。
苏棠要打车的时候,才发现迟宴手边有一道口子!
血珠还滴滴答答的。
“哎呀,你受伤了!”
迟宴淡淡瞥了一眼,“没事。”
“不行,现在我就陪你去医院。”
苏棠看后挺焦灼的,她不管伤口的大小,她只知道迟宴是为了她受伤的。
要是没有她。
人家好好地在隔壁喝酒唱歌,也不会有这种无妄之灾。
迟宴终究拗不过苏棠。
他在路上笑着打趣:“等我到医院的时候,医生说我再迟点都要愈合了。”
苏棠:“放心,医生有职业素养,不会说这种话的。”
深夜,他们挂了急诊。
医生给迟宴用消毒水擦拭了一下,浅浅包扎,提醒他最近不要碰水。
迟宴点头。
他嘴上说着没事,但是苏棠坐在旁边,看见那口子其实挺深的!
应该是被破碎酒瓶的玻璃片刮到的。
两人出来后。
苏棠去拿了药,像个老妈子似的,叮嘱着迟宴。
让他记得早晚按时换药,还有不能碰水。
迟宴现在医院的长廊上,精致白皙的眉宇间已经散去了不少的戾气。
“好的苏小姐。”
“少喝酒!以防伤口感染。”
迟宴盯着自己手上那道被包扎起来的小口子,很想说真的没关系,但看见苏棠殷切的眼神后,不知怎的,他还是闭嘴了!
“我送你回家吧。”
“你手都受伤了,我送你回家还差不多。”
“我哥呢?”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