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太早,我出才醒半年,开始肌肉萎缩得厉害,动不了,锻炼了半年,才能正常行走。这半年,我一直在寻找离开的机会,可他看得太严实。
我在报纸上看到那则定亲报道时,我一眼就认出了我的儿子。
同样,我也认出了他旁边的女子是胡永高的得力门生理玉凤。
我以为她会成功潜入程家,正心忧呢。
就听到有对漂亮姐妹来我住处附近了。
陈草说那高个儿姐姐跟报纸上的男人长得一模一样,我都惊呆了。
所以立马让人请进来看看。
所以……我当年生的到底是儿子还是女儿啊?”华丹顶激动地望着程止戈,手慢慢地伸出,想要摸摸他的脸,又停在了半空中。
林西西推着木头似的程止戈上前,把他的脸往华丹顶手上凑。
华丹顶颤抖着手摸了摸程止戈的脸,泪如雨下地道:“对不起,我,我那时候生下你就昏迷了,我不知道你是男是女,也来不及保护你安排你。
我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
程止戈摇了摇头,嘴张了又张。
林西西猛地拍了他一下,提醒道:“哑巴了?叫妈啊。”
“妈,我是程止戈,你的儿子。”程止戈哑着声道。
母子俩相拥而泣。
林西西站在旁边玩手指。
等他们分开后,华丹顶又温柔地看向林西西:“你是我儿媳妇吧?”.Ь.
林西西看着她满怀期待的眼神,又想到前世她曾数次救她,而且她这身子柔弱,受不得刺激。
“我是你孙子的妈。”林西西换了一个狡猾的说法。
孙子的妈,孙子是亲孙子,妈嘛,并不一定还是儿媳妇。
见了儿子媳妇,又得知自己竟然还有了孙子或者孙女,华丹顶异常的兴奋。
“今天是个好日子,我们现在就走吧。
陈草,等我离开后就点火烧屋,再打电话告诉胡永高,他以为我在屋里,肯定会把目光放在救火上头。
等他发现火里没人,我们早已经出境了。”
华丹顶抱着一盆花,叫上了林西西和程止戈就走。
这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相当顺利。
两人入境是走的走私的那条路,出境也是。
到了边境线上,离着铁丝网还有几步远时,一个人就从那边窜了过来。
程止戈迅速往前一站,挡在两个女人面前。
程霄一把把他掀开,探头去看他后头。
华丹顶皱眉看着程霄沾了黄泥的鞋子,“你怎么鞋子都不知道刷干净啊,鞋子可是一个男人的脸面啊,你脸这么脏,谁跟你玩啊?”
程霄低头一看,十分的委屈,“我今天刷了四遍鞋,刚刚还用水洗了,就出来这两步蹭上了泥……我一会儿再刷,一定刷干净。”
说着,伸手就去握华丹顶的手。
“要死啦,儿子和媳妇都在,你要死啦,拖拖拉拉的像什么样子啦?撒手啦,把我小花花摇晃头了,我弄死你啦。”
程霄不肯松手,抓着华丹顶手腕,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往铁丝网打开的那门那边走。
就一米多远的路,他浑身紧绷,如临大敌。
进了门之后,他才彻底地松了一口气。
下山之后,就来到了清江哨所。
林西西有点困,一到家属楼就往李嫂家里钻,被程止戈扛上了二楼,“回自家屋里睡去。”
算了,太困了,醒了再计较。
林西西歪头就睡。
程霄一进哨所就找水池刷鞋子去了,还说怕刷不干净,让华丹顶去盯着。
华丹顶抱着她那盆不离手的小花去了。
老远就能听到她不停咕哝,说着要死了要死了。
程霄被骂了也不生气,唇角上扬,眼角微红。
刷着刷着,突然就掉了眼泪。
华丹顶立马把小花放一边,蹲下来问他:“你哪不舒服呀,怎么哭了?”
程霄看了看左右,没人注意这边,他猛地把鞋子一扔,把华丹顶扯进怀里,死死抱住。
“丹顶同志,你能回来,真的太好了。”
华丹顶嗯了一声,软绵绵地依偎在他胸前,“程霄同志,要抱去房里啦……小心给人看见,会笑话咱们的啦。”
“那进屋后,除了抱,还可以做点其他的么?”
“你要死啦你,你讲的什么怪话啦……你这个老不羞。”
林西西的首富梦比她预计的实现得早一些。
悠悠谷发现那八箱子黄金,经过鉴定,并不是那个金矿里私采的,而是境外资金。
是无主之物。
那块百达的表,被拍出了天价。
在一个百货公司全天总营业额才两三万块钱顶天了的年代,那块表卖拍出了两百万的天价。
简直是一夜暴富。
她想了想,一夜暴富是长久不了的,干脆就把钱投到了城建上头,直接在羊城买了一条街下来,做成了服装批发一条街。
高第街便成为了服装人的聚集地。
她名下西西服饰的衣服一上市就抢占了不少市场,因其款式新颖,质量过硬,价格适中,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