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穿,咱们将军一直想成为正规军,捡来这些盔甲,自然是为了让自己的心里好过一些呗,不然谁经得住天天被世人辱骂啊。”
陶仲心中一动,“可是若是当了正规军,他不一定和现在一样还能继续当将军了,他甘愿成为别人的部下?”
那人耸耸肩,“谁知道呢,左右咱们只是为了一口饭,难道真的要为他去打江山还是咋的?那不闹呢嘛。”
陶仲站在原地,摩挲着盔甲上的纹路,不着痕迹地往侧面看了一眼。
一个身影从院墙上一闪而过。
他喊了一句:“我去撒泡尿!”
“沈公子。”陶仲在院墙下低声说话。
沈念吹了个口哨,陶仲又折返回去,打算这几天先留在此处,看看还能不能找到分冯庚的弱点。
主院,冯庚吩咐守在外面的人别进去打扰他,谁来都不见,径自推门走进去。
门刚被合上,他便看见有一人坐在屋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冯庚被吓了一跳,当下就要叫人。
“我既能进来,就有办法出去。”沈念把玩着一个茶杯,“冯将军还是别费力气了,兴许你还没开口,我的剑就可让你封喉。”
冯庚紧紧盯着他,外面的人竟然不知道屋里有人进来了,想必此人武功很是了得。
“你是谁?”他问。
沈念轻笑:“实现你的心愿之人。”
冯庚眉心陡蹙,“胡言乱语,我劝你无事离开,这里不是你能待的地方。”
沈念从腰间取下一块木牌,搁在桌子上,漫不经心道:“冯将军看看,我是不是在胡言乱语?”
冯庚狐疑地走上前,瞥了一眼那木牌,面露愕然。
“你......”他看看木牌,又看看沈念,“你是......”
沈念淡然轻笑:“如何?冯将军还要赶我走吗?”
冯庚的视线落在木牌上,那木牌,是虎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