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到死都不肯回头,表哥作为她的儿子,心狠也是承了她的,其实你说得如此冠冕堂皇,这都不是全部缘由吧?”
“若只是因为我对你做的事,不管是因为我这些年为你做的一切还是因为楚家,你对我都不至于狠心至此,不仅将我赶走遣还楚家,还要把我嫁了惩罚我,你真正容不下我的原因,难道不是因为萧弥月差点死在我手上么?”
嬴郅闻言,蹙眉看着她,未置可否。
楚晚卿眼中迸着恨意,咬牙切齿:“我真的好后悔,那天晚上为何没有亲手淹死她再走,以至于让她有机会被王府侍卫救起,捡回她一条贱命,如今因为她,我一再行差踏错,沦落至如今的地步,被她羞辱折磨,还被厌弃至此。”
嬴郅眉头皱得愈发紧,中肯如是的道:“晚卿,她并没有错,不应该被你下此毒手。”
他如此说,楚晚卿便激愤得红了眼:“表哥,我是为了你才做这件事的啊,此事无论对错,你都没有资格责怪我该或不该,你说她无错,可她怎么能是无错呢?她是你的耻辱,是仇人之女,她嫁给了你却还心心念念别的男人,这便是她的错,她就是该死!”
嬴郅面色寡然,目光直逼楚晚卿,拷问一般:“我需要你为我残害无辜了么?她本就是身不由己的嫁给我,我以她为辱,她同样以我为屈,何以论对错?何况她是我的王妃,她究竟是对是错,该不该死,我都未曾置喙,何以轮到你来评判?你真的是为我?还是为了你的私心?”
楚晚卿表情僵滞,一时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