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土行孙再度轻喝一声。
“大胆惧留孙,汝福缘浅薄,只修法力,不修德行,不识天数,罪孽深重!”
“大商实乃九州大商,天下所望,区区西岐,竟敢反叛?”
“若是识相,速速自缚受降,本将念在师徒一场,自会向国师大人陈情。”.
土行孙冷声大叫。
底下莫说惧留孙了,就连姜子牙都是一脸懵逼。
惧留孙有些呆愣,指了指土行孙又指了指自己,似在向姜子牙求证,“我惧留孙福缘浅薄?只修法力不修德行?”
“罪孽深重?”
“有些耳熟。”
姜子牙呆呆的点头,“大概…可能就是在说惧留孙师兄。”
“啊!啊!”
“反了,反了。”
“大胆逆徒!”
惧留孙大骂开口,浑然失态。
“孽徒!”
“我呸,孽师!”土行孙已然投商,而且还偷了飞龙洞的至宝,又怎会怕惧留孙。
土行孙啐了一口,手持钢刀,飞身跃下,挥刀砍向惧留孙的头颅。
“孽畜,为师今日便要清理门户!”惧留孙可是实打实的昆仑十二金仙之一,大罗金仙修为,灭杀贰徒还不是手到擒来。
咔嚓!
钢刀砍向惧留孙的脖颈,硬生生的被崩碎。
土行孙自是知晓孽师厉害,也不纠缠,转身施展遁地术,潜入土中。
“清静脚!”土行孙潜在土中,猛地窜出,一脚踹向惧留孙裆部。
所谓清静脚,一脚过后,了却烦恼。
惧留孙脸色阴翳,“这逆徒,可真特么孝死我了!”
“指地成钢!”惧留孙传土行孙遁地术,又怎会没有克制之法。
霎时间,土地变得坚硬,再难前行半分。
土行孙被逼出地下,手里暗暗握住了捆仙绳,望向了惧留孙身后,满脸惶恐道:“师祖,您怎么来了?”
“什么?老师?”惧留孙震惊回头。
“哈哈哈,孽师,上当了!”土行孙抛出了捆仙绳,欲束缚惧留孙。
远处姜子牙连忙出声提醒,“师兄小心,捆仙绳!”
惧留孙心底怒火中烧,才知重了这孽畜的小把戏。
“呵!捆仙绳果真被你这个孽畜盗了去!”
惧留孙早已将捆仙绳祭炼万年,留有元神印记,又怎会惧之?
甚至,惧留孙就等着土行孙祭出捆仙绳呢。
捆仙绳飞来,惧留孙立刻施展道法,以元神之力沟通的捆仙绳,冷笑一声,“孽畜,莫以为盗了为师捆仙绳便敢逞凶。”
土行孙被就是惧留孙收来应劫的,又怎会传其真本事。
老师傅教人时,总会留有压箱底的。
惧留孙施展道法,便见着捆仙绳停滞于半空。
还未等惧留孙脸上露出笑意,捆仙绳又猛然落下。
惧留孙双眸猛地一缩,“这怎么可能?贫道的元神印记被吞噬了?”
“凭那个孽畜的法力,怎么可能?”
就在方才,申公豹留在捆仙绳中混元金仙境的元神之力陡然暴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吞噬了惧留孙这个大罗金仙留下的元神印记。
呼吸间,捆仙绳已然易主!
嗡!
眨眼间,捆仙绳便将惧留孙死死捆住。
捆缚出羞涩的模样。
“糟!”惧留孙大叫了一声。
捆仙绳乃凶兽之筋炼制而成,韧性非凡,纵使大罗金仙被缚亦挣脱不开。
土行孙见着捆仙绳已然捆住孽师,脸上露出欣喜,“啊哈哈,老师你啊,也有今天啊?”
土行孙冲上前去,揪住了惧留孙的胡须,放肆把玩起来。
这时姜子牙手持打神鞭,冲上前来,“土行孙,速速放了惧留孙师兄!”
土行孙见着姜尚,抬手又祭出另一根捆仙绳。
姜尚顿时傻了眼,“怎么特么还有一根?”
于是,姜尚施展术法,逃遁。
土行孙则像牵小狗一般,把惧留孙牵回了三山关。
军营校场。
土行孙行至先前绑自己的柱子旁,将绳从柱子上方穿过,用力一拉,惧留孙便被悬空吊了起来。
土行孙受过的苦,当然得让老师尝尝了。
要是能杀人,惧留孙已把土行孙杀了万遍了,“孽畜,逆徒!”
“汝怎敢这样对老师?”
“麻痹的,都怪我识徒不明!”
惧留孙暗暗懊悔,心想待贫道脱困,定将此孽徒抽皮扒筋,挫骨扬灰,魂魄贬于九幽之下!
土行孙迫不及待的找到了邓九公。
“总兵大人,我已经擒下惧留孙那个孽师,一千颗红豆,可以给我了吧?”土行孙满脸希冀。
邓九公点头,“可以。”
说着便递给了土行孙一小袋红豆。
土行孙又道:“那先前所说的说两门亲事?”
土行孙暂时娶不了邓婵玉也无妨,听说大商的女子是水做的,宛若凝脂,摸一下能出水的那种。
土行孙已经迫不及待了!
邓九公大气点头,“可以。”
“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