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斤装的5粮液,仲卿卿硬是1口都没给桑盈袖,她和楚城幕两人就着烤肉就把这瓶52度的白酒给对半分了。
仲卿卿的酒量不差,半斤白酒下肚,除了脸上泛起了两朵小桃花,倒也没有多少醉意。
好在楚城幕的酒量这次没有拉胯,再加上没有因为吃什么奇怪的东西而大吐特吐,在送走1无所获的桑盈袖后,吩咐苟东赐在开车在身后跟着,就带着仲卿卿在江边消食散步起来。
烧烤店距离望天河很近,距离仲卿卿的家也不算远。不过饶是如此,楚城幕还是把大妞的车钥匙给暂时没收了,打算1会儿和苟东赐1起送她回家,这妞喜欢开快车,省得喝点酒出啥事儿。
夜晚的江风有些凉,仲卿卿紧了紧身上的薄款风衣,1手死死的搂住楚城幕的胳膊,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拨开了挡在身前的垂柳,神色中带着些许醉酒后的迷朦,把目光投向了滨江路下方的长江水道。
此时的江面上依旧有不少挂着5颜6色彩灯,形似画舫1般的游船在江面上穿梭。长江两侧滨江路上的灯火,把这条水道照耀得灯火通明。那平日里由钢筋和混凝土构建的高楼大厦,身上妆点着或明亮或柔和的光源,在那带着些许浑浊的江面上,倒映出自己夜晚才拥有的些许柔和。
“我还以为你今晚不会过来呢,怎么突然就过来了?你不是不喜欢桑师姐么?”仲卿卿收回目光,侧头看向了身旁的大男生,两江汇流的景致再美,又哪及自己身旁小男人半分。
楚城幕侧头看了大妞1眼,冲她温柔的笑了笑,示意她先松开自己的胳膊,这才低头点了1根香烟,吸了1口后,正待说话,却又听大妞打断道:“等等,你的打火机呢?”
楚城幕闻言,看了1眼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1次性打火机,好笑的摇了摇头,道:“安检过不了,我留在酒店了,明天老白他们帮我带回来。”
仲卿卿闻言,这才点了点头道:“这才差不多,你要是敢把那个小方块弄丢了,看我咬不死你。”
楚城幕闻言,把打火机揣回衣服兜里,顺势搂住了仲卿卿纤细的腰肢,笑道:“我比你还更紧张那个打火机,要是关系不够亲近,我甚至都舍不得给对方点烟。”
“嘿嘿嘿,那就好,还是先说桑师姐的事情吧?我总感觉你今天没对她说实话?你要是真的那么讨厌她的话,我以后也和她少来往了。”仲卿卿闻言,嘿嘿傻笑了1下,感受到大男生胳膊上传来的力量感,干脆用自己的双臂紧紧的环住了他,轻声说道。
楚城幕闻言笑了笑,低头看了1眼把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身上的大妞。
哪怕这么行走起来很是别扭,可楚城幕却没有挣脱的意思,而是配合着大妞跌跌撞撞的脚步,笑道:
“我可没有说我讨厌她,只是对她实在是喜欢不起来罢了。不过我确实没对她说实话就是了,既然她不想和我谈论私人交情,那我也正好看看到底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在后面搞事情。什么活儿都敢接,也不怕崩了牙。”
大妞闻言,有些疑惑的抬头看了楚城幕1眼,好奇道:
“为什么这么说?虽然桑盈袖没有说背后的委托人是谁,可既然对方专门去沪市聘请了麦肯锡的话,最起码说明这个委托人是把这个事情当做1件商业事件来运营的,为何说会崩了牙?”
楚城幕把左手的香烟叼到嘴角,用手抚开了挡在两人面前的斑竹枝条,又顺势低头往黑漆漆的斑竹丛林里张望了1眼,发现里面还真有1对野鸳鸯。
仔细的看了看那对因为被人拨开了枝条而顿住的野鸳鸯的姿势,注意到其中女孩子内衬的衣服和外套的下摆都有些不自然的往上卷起,楚城幕古怪的笑了笑,搂着仲卿卿继续往前走去,回答道:
“我没有说这不是正常的商业运作,我只是好奇谁这么头铁,敢在这个时候站出来扇罗培东的耳光。”
这话说完,楚城幕就情不自禁的站停了脚步,皱眉思考了起来。
有人到现在还敢觊觎津城化肥总厂,既在意料之外,却又在清理之中。
放眼整个津城,乃至是渝州全市,有资格,有实力,有眼光惦记这块肥肉的人不在少数。
但是在津城之前那次收购案件被阻止以后,尤其是当初主持复兴这个厂子的罗培东正式成为渝州市市长以后,还敢有胆子往那块肥肉伸手的,在楚城幕的印象中,整个渝州应该是1个也找不出来。
楚城幕因为罗溪鱼的缘故,自认为算是处在这个事件中心的人物之1,可碍于情报上受限,到今天也对当年的收购案没有1个完整的认识。而这只不知从哪伸出来的手,如果但凡是了解过当初化肥总厂收购案的细节,就该知道罗培东的态度。
很明显,罗培东的态度是想让津城化肥总厂复工,而非被打包卖掉,只是碍于刘长生的不配合,才1直拖到了现在。
不过这整件事情,在不知这其中勾心斗角的人眼里看来,或许却是另1番模样。
津城区政府急于想丢到这个财政上的包袱,然而对于私企来说,这个刚刚更新过设备的厂子无疑是1块大肥肉,刘长生表现出想丢掉这个烫手山芋,只要有人肯接手,必然不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