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没了苟东赐开车,到了上下班的时候,身边突然少了这个大个子,楚城幕倒是有些不习惯。
突然想到明天要去出差,一来一去又是两三天,楚城幕忙翻出大白的电话给请了个假。
算算时间,这两周下来,再加上未来的三天,楚城幕差不多请了十天假。再加上平时还偶尔旷个课,这学期的平时成绩,怕是好看不到哪去,只希望到时候老蒙因为生了老二,没心思关心自己的成绩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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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下停车场停好车,楚城幕习惯性的往身边捞了一下,却发现捞了个空,这才突然反应过来今天自己和苟东赐都忘了带狗子。看来也碰了巧,仿佛提前知道今天要出差似的,两人出门的时候,都硬是忘了这小破狗。
走进院子,楚城幕意外的发现游泳池里居然还有一根浪里白条在里面飘来荡去,一身的小白肉都泡得有些发白了,却还不愿意起来。
“老严,这是闹哪出呢?”楚城幕走到游泳池边上蹲下,好奇的看着在浅水区里扑腾的严书墨,问道,现在已经快六点半了,山里的温度又偏低,室外的温度都已经降到三十度以下了。
严书墨哆哆嗦嗦的看了看楚城幕,一头软趴趴的头发很是狼狈的贴在头皮上,连嘴唇都冷得有些发乌了,哭出声道:
“老楚,你可回来了,老子不就是从二楼跳了个水么?结果裤衩就不小心被水花给打飞了。不就是水花大了点儿么?不就是把罗烟云的西瓜汁给弄翻了么?结果这丫头就把我的大裤衩挂到你家树上了,你看看,那裤衩都快干了,我还在水里泡着。”
楚城幕闻言一乐,低头往水里看去,游泳池的水很是清澈,果然隐约可以看见严书墨的胯下,有一团小黑毛如同海藻一般在水里飘来荡去。
“哈哈,你放的空啊?”楚城幕站起身,从一旁的树上把严书墨的沙滩裤摘了下来,顺手摸了摸,发现除了腰部还有一些湿润,裤筒已经完全干了。
“别提了,最近不是要考试了么?我就一直在学校复习,哪也没去,结果今早起来就有些精满自溢了,我就给洗了,大中午的看见她们几个玩得那么开心,我哪还忍得住?”
严书墨接过沙滩裤,翻身就想从泳池里爬起来,结果哪知泡的时间太长,双腿发软,一个没站稳,就光着屁股直挺挺的摔倒在了游泳池边上,撅着屁股挣扎了半天,硬是爬不起来。
“老楚,你看毛呢?拉兄弟一把,那群丫头还没走呢!”严书墨废了半天劲,发现自己起不来,这才昂起头,看向了一旁笑得快抽过去了楚城幕,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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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城幕闻言,这才走到严书墨身前,伸手夹住了他的腋下,把他一把提了起来,一边提一边笑道:“我一直都觉得女人的臀线和男人的区别很大,倒是没想到,你这屁股长得又圆又白,要是不看正面,谁知道这是一个男人的屁股。”
有了楚城幕的帮助,严书墨这才晃晃悠悠的站直了身体,然后伸出一只手扶住了楚城幕的肩膀,没好气道:
“我特么谢谢你啊!帮我挡一下,我穿裤子。哎,我一直都以为姜妮妮才是比较野的那个,哪知道罗烟云乍一看端庄秀丽,骨子里却这么疯。要不是姜妮妮和秦怡把她给拦住了,她今天下午都打算直接把泳池里的水给放了。”
楚城幕一手扶住严书墨,看着他千辛万苦的把沙滩裤给穿上了,这才轻笑道:“罗烟云我不太清楚到底是什么个性格,但是姜妮妮的话,据我所知,其实挺洁身自好的。”
“豁别个,她在学校时候的风流韵事还传得少了啊?嘶,不对啊,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来,搞不好姜妮妮还真是个雏儿!”严书墨冲楚城幕翻了白眼,双手抓着裤腰,活动了一下筋骨,却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
楚城幕一听说几个女孩子还没走,心知晚上有人做晚饭,也就不着急进屋了,于是干脆蹲了下来,看着身旁的严书墨走来走去,饶有兴致的问道:“怎么说?这也能看出来?”
“还真能,不过只是经验之谈,不一定准。先给我一支烟,我特么憋了一下午了。”严书墨得意的笑了笑,说道。
楚城幕闻言从手包里掏出一盒烟递给了严书墨,笑道:“说说看!”
严书墨几下把烟点上,习惯性的想把楚城幕的打火机揣兜里,却被楚城幕一把给抢了过来,这才深吸了一口烟,撇了撇嘴道:“以我这两年流连花丛,一杆银枪染碧血的经验来说,处或者非处,大概可以从五个方面来看。”
“第一,看大腿和屁股,处的胯骨和大腿浑然一体,因为她们还没被开垦过,所以胯骨闭合情况比较好,不像非处那样,走个路,两片屁股各有各的想法,到处甩得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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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城幕虽然前世也是经常出去消费的人,不像今生这般讲究,但对于这个还真没研究。此刻听严书墨一说,不由回忆了一下身边的几个女孩子,好像还真如严书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