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城幕走出公司,突然想到昨天娃娃说自家老爸给自己打电话没打通,就打给她了。当时在酒桌上喝酒合计事后给老楚回个电话,结果喝完又因为严书墨这个心情一出问题,酒量就跟着出问题的傻逼,吐得都差点都吐到举架三米多高的天花板上去了,折腾到后半夜把他安顿下来,自己也忘了给老楚回个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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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到晚都在瞎忙也不知道忙啥,忙得连自己亲爹都忘了,楚城幕暗骂了自己一声,掏出手机,翻出了老楚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不多一会儿,老楚的电话接通了。
“喂,爸,在干嘛呢?”听到老楚那边传来炒菜的声音,伴随着呜呜呜的换气扇动静,楚城幕才突然反应过来,现在老蒙在镇上养胎,老楚是自己一个人,身边连个做饭洗碗,嘘寒问暖的人都没有。
“喂?喂喂喂,等我一下,这换气扇,跟特么发了羊癫疯似的!”老楚喂了两声,发现自己听不清楚城幕的声音,在电话里骂了两句,关掉煤气灶,走到了一边。
“儿子,咋了?昨天给你打个电话也打不通,五一节你严伯伯要结婚,秦怡跟你说了没?你五一节要回来吧?”老楚的声音听起来比以往语速快了几分,听起来,也比以前絮叨了几分。
“说了,昨晚严书墨在我这边喝酒,结果他喝多了,我就忘了给你回电话了,爸,中午吃啥呢?”楚城幕不知为何,感觉鼻头微微有些发酸,停下了前往绒花汇的脚步,就这么站在了马路边上。
“随便炒俩小菜呗,你妈不在家,我也懒得好好做饭,有啥就吃啥,炒了个藤藤菜,烫了个血皮菜,早上剩了点稀饭,将就对付一口!”老楚回答道。
“爸,你再做点米饭啊?我回来陪你吃午饭,咋样?”楚城幕抬手看了看表,十一点刚过不久,应该来得及。老楚因为在学校上班,又有睡午觉的习惯,中午吃饭的时间历来比较早。
“你回来做啥子哦?不上课?”老楚迟疑道。
“下午没得课得,我开车的,跑内环,个把小时就回来了!”楚城幕自然知道在老楚心目中,啥事儿都比不上自己的学业重要,随口就扯了个谎。
“那行吧,那你开车慢点,我下楼买点熟食去,小龙虾好像上市了,整点不?”老楚一听楚城幕说下午没课,顿时就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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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点,那我马上回来!”楚城幕应道。
和苟东赐打了个电话说了一声,再和李容打电话让他替自己下午应一下点名,楚城幕掏出备用钥匙,回头往来时的方向走去。
在市区里稍微堵了堵车,楚城幕回到江女寺的时候,已经快一点了。在自家的白色雅阁边停好车,楚城幕瞄了一眼严书墨家的门口,却发现连铁皮的蜂窝煤灶都不知道啥时候没了,原地只剩了一个圆形的印记,看上面的灰层,蜂窝煤灶被搬走应该不是一天两天了。
“爸!找啥呢?”楚城幕上了楼,推开自家的宿舍,发现老楚又在满屋子乱转翻找东西。
“我的五粮液呢?你妈又给我藏起来了?”老楚看见楚城幕回来了,打了个招呼,熊瞎子一般宽大的体格愣愣的矗立在饭厅正中,一边挠脑袋,一边说道。
楚城幕闻言一乐,笑道:“你一个人在津城,老妈肯定担心你喝酒了开车啊,实在找不到就算了吧!反正我下午回去的时候也要开车!”
老楚闻言,这才悻悻道:“真见鬼了,屁大点儿地方,你妈到底是怎么把我的烟酒给藏起来的?我记得她回去的时候也没带烟酒走啊!以前镇上那个房子大也就罢了,这么小的宿舍,还是找不到。我这不是想你陪我喝点吗?反正你下午没课,就等到酒醒了再回去就是了。”
楚城幕一听老楚想自己陪他喝点,心中微微一软,也就不再坚持了。目光在屋里扫视了一圈,想起高三那年学月考试的时候,老蒙似乎是从厨房里拿出来的酒瓶?随意的打量了一下厨房边上杂乱摆着的各种调料瓶,楚城幕微微一笑,走过去,在摆放料酒的玻璃瓶边上找出了一个外壁上挂满了重油的酒瓶,果然,满的。
“呵呵,老妈这是熟读兵法啊?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楚城幕拿起酒瓶冲老楚晃了晃,笑道。
老楚闻言凑到厨房门口看了一眼,苦笑道:“我偶尔做菜还会用到料酒,看这个瓶子脏兮兮的,每次都下意识的忽略了,没想到你妈还真把酒给我腾出来了,也亏她想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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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楚把楚城幕和自己面前的白瓷小酒杯都给满上了,父子俩碰了一下,老楚滋的把白酒咽了下去,叹了口气道:
“你严伯伯这个人啊,这辈子就贼吉尔犟,他这是和自己赌气!他跟我说,书墨他妈没了的时候,让他忘了她,每天忘一点,让他为了自己活!得,他就跟走火入魔了似的,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