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庄边缘,有几只丧尸在游荡,只要有丧尸,对路飞救意味着安全,就在边缘寻了处大门敞开着的小院,路飞踢着萧晓玲走了进去。
这是一座砖瓦大院,院中朝南一排贴着白色瓷砖,用玻璃封闭起来的砖瓦房,门依旧开着,看来末日爆发时,这家人可能都尸变了,连门都来不及去关。
选择了正中间的一间房,应该是客厅,当然客厅只是路飞自己起的名字,按照农村的说法,这间房叫堂屋。
里面床,电视,沙发等生活用具一应俱全,床上的床铺铺的一丝不苟,就是落了很多灰尘。
或许是末日爆发时,正值六月里,天气暖和,堂屋中并没有取暖的设备,并没有路飞曾经见过的那种大烤箱,他估摸着,在院中寻找一番,应该有,但他只是这么想想,并没有付诸实践。
手上提着的人估计坚持不到他找到炉子并搬进来。
现在的首要问题就是阻止他身体热量的继续散发,要想达到这个目的,就必须将他湿漉漉的衣服全部脱掉,然后盖上干燥的被子。
床和被子都有了,路飞将萧晓玲放在了地上,附身便去脱他的衣服。
解开了上衣的扣子,
路飞嫌麻烦,掌心一番,一把锋利的匕首便出现在手中,接着他将萧晓玲翻了过来,直接从匕首将她的n层上衣由屁股的地方,贴着肉裁了开来。
露出了光滑细腻的后背,若是仔细去看,就会发现这不是一个男人能拥有的无暇后背。
不过路飞并没有仔细去看,在他的意识里,一个大老爷们的后背,有啥可看的?
若不是他那坚韧不拔的求生行为让他有些感动,路飞根本不会去救。
接下来便是裤子了,路飞割开了裤子上的皮带,然后从脚上将裤子扒了下来。
“咦?”
瞬间他被惊呆了,下一刻朝后退了两步。
因为他居然看到了一个很明显就是女人的内裤,小巧的内裤根本无法覆盖那浑圆硕大的屁股。
难道是个变态?
唉!算了,忍一下吧,既然要救,就不能半途而废。
想着他环视四周,然后从床上掀下了床单,他用床单抱住了手,然后将趴在地上的人从脚上提在了空中。
这一提,萧晓玲被从后背完全裁剪开的衣服全都翻了下去。
路飞先前割的很彻底,连同萧晓玲缠绕在胸间的绷带都割裂了开来。
衣服下翻,绷带掉落,一对玉兔在空中晃动着。
让路飞看的呆了
夜很深了,路飞坐在沙发里,时而看看被柴火烧的通红的烤箱,时而又瞧了瞧床上蜷缩在被窝里的女人。
说实话他真的没有想到这个人是个女人。
而且还是个身材相貌极佳的女人,就是头发被她自己糟蹋坏了,像个男人长时间不理发一样。
前几天还说没有艳遇,没想到很快就遇到了。
只是,唉!
她又想起了林巧妮的话,明日这个女人醒来后,或许会很饿吧!
食物又全部放在了房车上。
想着他起身出了小院,过了一阵,他去而复返,掌心一番,茶几上便多了几样食物,两罐密封的罐装八宝粥,一个乡村杂货铺,居然还没有被糟蹋,里面好些杂货呢。
回来的路上,路飞本想着去寻几件衣服,想了想,还是算了,明天再说,嘿嘿!
萧晓玲做了个梦,梦见她坠入冰窟,就在她被冻的奄奄一息的时候,一个男人从天而将
其实她还像做梦做的再细一些。
可梦就是这样,有时候根本不会如你所愿。
她努力的闭着眼睛,想要延续一下这个美梦,但却已然无法入睡了。
无奈,她只得睁开了眼睛,一缕阳光撒了进来,这场持续了三四天的小雪结束了,仿若和她作对一般。
浑身被温暖包围着,那时呼呼燃烧正旺的火炉的功劳。
她将头抬起来,看到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还有那不远处坐在沙发里的男人。
姑且就称其为男人吧!
因为视力很好的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里的人明显戴着假发和假面,她无法判断面具下那人的相貌,但就从体格上来看,应该是个男人。
经过了一夜的修养,萧晓玲完全清醒了过来,除了浑身无力外,并无其他大碍。
虽然她一直在散失热量,但十一月的天气,终究达不到冻坏肌肉的地步。
了解了身处的环境后,她下意识的开始探查起自身的情况来,她稍稍的掀开了点被子。
果然和她猜想的一样,她被人扒光了衣服。
按照常理,此刻她应该大声惊叫出来,以表达她的惊讶,来掩盖她的羞涩。
但在末日挣扎了这么久,早已让她养成了遇事冷静的习惯。
她仔细感受了一下,好像除了衣服被扒光之外,身体并无其他异样,这才放心了下来,轻呼了一口气。
接着她抓着被子,裹着身体,挣扎的坐了起来。
望了望不远处的男人,他已经收起了手机,转过了头,将目光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问道,“是你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