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草民也不知道他们私下到底说了什么,草民也不知道那些达官显贵是不是也通金,说起来……”
老鸨支支吾吾。
“说起来什么?”
“说起来高太尉您家的高衙内也去找过思君。”
高俅的脸色顿时苦得像放在苦水里泡了三天三夜的苦瓜一样。
傍晚的时候,高俅又进了宫。
高俅原本想在汇报里直接写林一飞勾结金人的,但他妈的这样一写,如果其他衙门来复查,查出他儿子也去找过张思君,他高俅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高俅:等待会老子回去,一定打断那个逆子的狗腿!
赵宁看完了高俅的汇报,说道:“现在证实了金人细作藏在樊楼里,如此说来,李回唆使王甫,李回被金人细作唆使?”
“目前来看,是这样的。”
“不对。”赵宁摇了摇头。
“是张思君亲口承认的,她跟李回说的。”
赵宁说道:“她说的是她说的,但未必李回会按照她说的去做。”
“这……”高俅有些懵逼了。
高俅感觉跟赵官家说话太费脑子了。
这不显而易见是金人细作在这个时候,内部煽动作乱吗?
“金人细作怎么就知道安北府我军打得很艰难?”赵官家问道,“从安北府到汴京,军报通过专门的驿站急递而来,只有几位宰执和军政院的少部分人知晓,金人的情报网不可能在此时将情报从安北府也如此快速传到汴京,所以你说是金人细作怂恿,金人细作连战况都不清楚,如何怂恿?”
“李回知晓战况,李回跟她说了。”高俅顺口说道。
“李回是如何知晓战况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