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了瞅朱棣,又瞅了瞅已经和自己差不多高的秦王朱樉,老朱满脸的不可置信。
“你,居然没打过老四?”
“父皇,他耍诈。”
“怎么耍诈了,你说说。”
“他让三弟和五弟分别攻击我上下盘,然后自己骑马绕到了一边。”
“我以为他已经放弃了攻击,便没有在意。”
“就这样,你被他偷袭了?”
“是的,他从后面偷袭我。”
“哈哈哈,兵不厌诈,你只能怪自己太掉以轻心。”老朱刚笑出声,脸色又板了起来。
“你俩身材差距这么悬殊,即便是他背后偷袭,你也应该能够抵挡才是。居然输了,父皇有点失望啊。”
老朱缓缓的摇了摇头。
自己的这个儿子,怎么看怎么都有点窝囊。
被老朱看不起,朱樉有点急了。
“父皇,您是不知道,老四他从后面偷袭我,用的并不是平时使用的木刀。”
“他将马勒住,用军马巨大的铁蹄来踩踏我。”
输了踏雪,朱朱樉的心里已经很不舒服。
刚才又被老朱说感到失望,朱樉心中的不爽已经变成了愤怒。
前几日,朱棣外出踩踏百姓的事情他也知晓,此刻恨不得将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说出来。
“什么?”老朱的声音提高了许多,眼睛里面闪过一丝火焰。
“朱棣,你知道不知道这是你二哥?”老朱扬起马鞭指向朱棣,手指头微微的有些颤抖。
“知道,可是孩儿勒住了马匹,并未踩踏到二哥,只不过让他移动了脚步,取胜而已。”
“勒住马匹?宫外你怎么没有勒住马匹?若是你能真正的控制住军马,怎会踩踏了宫外的百姓。”
“意识不到自己所犯的错误,还敢大言不惭的跟咱顶嘴,你的皮肉着实是需要紧一紧了。”
说着,挥动着马鞭又朝着朱棣抽了过去。
被护卫左右架着胳膊,朱棣无法躲避,也不敢躲避。
马鞭沿着身体而下,重重的抽在了他的大腿上。
“咣。。。”
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大腿上的铠甲替他抗下了这重重的一击。
“啊。。。啊。。。”朱棣继续着杀猪般的嚎叫。
“说,你错了没有?”
朱棣似乎也被老朱的蛮不讲理给逗怒了,双目怒睁。
“两军对垒,要的不就是结果么?我又没有伤害到二哥,我哪里有错?”
“还敢顶嘴?”
老朱大喝一声,“咣咣咣”,几鞭子连续抽了上去。
或许是太过于用力,或许是太过于生气,呼哧呼哧的直喘粗气。
“说,你错了没?”
朱棣原本怕的不行,但打输朱樉这件事情非但没有得到认可,还被老朱一直说错,叛逆之心突然涌起:“我没错。”
老朱怒极而笑:“好好好,看来咱给你定做的这身铠甲,防御力太好了,以至于你对咱得鞭子,似乎已经毫无畏惧感。”
“来呀,将这个逆子身上的铠甲给咱扒下来。”
“扒的光剩下内衣。”
“父皇,孩儿身体不舒服,扒了衣服恐怕会加重病情。”
听说要扒衣服,朱棣有点慌了,嘴也软了许多。
护卫扭头,询问的看向老朱。
“刚才你不是很硬气么?扒,扒。”
面对暴怒的大明皇帝,护卫哪敢继续怠慢,几下便从上到下,将朱棣的铠甲扒了下来。
咦?现在也不是冬天,燕王身上怎么还穿的棉袄?
是不是身体真的有疾?
护卫有点差异,迟疑了起来。
老朱脸色沉了下来:“这样的天气,铠甲
朱棣急忙道:“是,是。今个孩儿感染风寒,有些怕冷,刚才还在茅房里面蹲了大半个时辰呢。”
老朱手中鞭子一抖,空气中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感染风寒?感染风寒你就敢和咱犟嘴么?扒,扒。”
护卫不敢啰嗦,双手急速挥舞。
扒掉了棉衣,里面还穿着一层夹袄。
夹袄里面,又是一层夹袄。
连续扒掉了五六层夹袄,才看见了朱棣那洁白的贴身衣物。
“好你个逆子,是不是就知道自己犯了错,咱今个要揍你,衣服套了这么多?”
“把这个逆子吊起来。”
“父皇,且慢。”
“这会让咱且慢?迟了。”
“父皇。。。父皇。。。”
“吊起来。”
不一会,朱棣被绑住双手,吊在了围墙跟前的大树上。
老朱额头青筋暴露,挥动马鞭,朝着朱棣的屁股抽了上去。
青春期的叛逆,登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父皇,可不可以点到为止?”
“点到为止能起作用?”
“能,能起作用。”
“咱不信。”
老朱对鞭子的使用显然很是熟练,每一鞭子都准确的落在屁股上,左右偏差不到一厘米。
“啊。。。啊。。。”
“父皇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