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说的话也有道理,若是他真的只想学最集中的那里,早就已经将这些事告知给郑瞬,而并非是一直藏着掖着。
他们如今唯一能够找到与尹香相关的线索,并只有这一条,可如今却也断了。
那男人望了望,站在他身旁,满是冷漠的郑瞬。
“我倒也想起一件事,前段时间有一个陌生的人出入过我们手底下的客栈,和曾经与我们谈生意的那群人相见,想来他们之间应该有不同的联系,不如…侯爷从这儿开始去查?”
陌生的人与他们那些合作之人相见。
他们合作的人不就是获国那群人。
郑瞬定到了这儿,连忙走上前去死死地抓着那人的衣领。
“你告诉我那个陌生的人是谁?告诉我!”
男人明显被郑瞬吓得不轻,但是他还是支支吾吾的说道。
“那人初入之时都带着斗篷,确实很难辨别,但是其身形很像殷大人身边的那个小侍从。”
殷觉敏身旁的侍从?
殷觉敏一向喜欢独来独往,除了与他一起共事的几位边铺,怎么能够见到他身旁有陌生的人来?
而唯独一个便是当初王子所留下的阿小。
殷觉敏是着实,当初看着阿小长得可怜,年纪又小,不想让他重新回到那个早已让他失望的母国经历一切,不该他经历的磨难,所以殷觉敏才会把它留下来。
如今看来,当初将阿小留下来的事,果真是他们做的最错的选择。
郑瞬放开了拽着他衣服的双手,连忙转身便走了,出去又吩咐的人将整个殷觉敏的府上围得水泄不通。
可就在郑瞬即达到他的任务之时,这院落之中早就已经人去楼空,只留下一位老管家。
郑瞬开口就问。
“他带回来的那个小孩子在哪里?”
那管家有些年迈,耳朵也有些不好,郑瞬说了几遍才分清郑瞬所说的究竟是什么。
“您是说那位阿小少爷,他前些时日还在抚州,只是说最近有些事情要去做,边铺回来了也要我不必再准备他的饭菜,不知道侯爷为什么突然之间想要见他?”
一个开门的老管家,虽然不知道这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也不知道,看似凭着理,在他们面前显得格外单纯的阿小,实则却是在操纵着所有的棋盘。
郑瞬一开始只是怀疑尹香的消息与阿小有关,但是现在阿小也随之而消失,就算是有天大的误会,也难以解释这样的巧合。
宁杭得知了这件事情之后,就立刻赶来,正好在殷觉敏的门前遇见了郑瞬。
“殷觉敏他不是这样的人,若是他知道阿小在做的事情,绝对不会包庇他。”
宁杭匆匆赶来,有一大半的原因是他并不想让郑瞬误会,这一切事情都有殷觉敏的参与。
虽然这些事有一半都是他很早之前变已经察觉到了。
当初察觉到之时,他也不止一次的提醒殷觉敏,一定要注意自己身旁的人,莫要让自己身旁的人陷害到自己,可是殷觉敏一向不以为意。
或许是因为当初着实很是相信自己身旁之人,所以殷觉敏迟迟都不肯相信阿小会是那个出卖自己的人。
可是现在一切事情都板上钉钉,阿小不仅选择了出卖他,更是在他和自己的母国之间选择了母国。
而京城之中虽有如此乱局,但是边疆却也不曾太平。
殷觉敏一脸懵逼的看着撤回来的那些守军,又看了看机会,听话的守城将领。
“你们在撤回来之前就不知道亲口来问问我?不过只是一封带着印信的书卷,怎么就能够证明这命令一定是我自己亲自下的!”
殷觉敏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书信。
那上面扣着的章印,不仅是属于自己的,而且还是自己私下利用的个人章。
“我们这些个当兵的脑子也没有你们这些文人松快,看见这书信之时,便觉得是你下的命令,所以有些觉得奇怪,但是还是撤下来了。”
那男人叹了口气,他走上前来向殷觉敏鞠了一躬。
“只是现在该如何处置!我们撤下来这么多人,还有些弟兄早就已经回家休息。若是这个时候再叫他过来集合,难免有些急迫。”
郑瞬走了,出去看了看这军营当中的守卫人。
“这样…先把军营之中这些看守之人全都调出去,让他们派去每一个关卡,尤其是我之前告诉你一定要守好的那几处,就算是人手再不够也要先这几处。”
“是。”
看着他们又出去忙活。
殷觉敏拿着自己手中的书信,久久不能够平静。
这印章属于自己的私人物品,而这种物品它素来都很习惯放于自己的一个十分紧密的地方。
而这种东西除了他以外,并只有阿小一个人知道放在哪里。
但是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