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被制住的原先持剑之人愣住了,他哪里还能有什么小动作。
但很快,他意识到了夏晖警告的对象并非自己,而是在他正对面,也是夏晖的身后,那个瘫坐在地上的偷渡者。
趁着两人过招的时候,那人偷偷将手探入到了衣袍内,只是还未掏出,并不知道究竟在偷偷酝酿着什么。
面对夏晖的警告,他脸色一僵,很快又是哈哈一笑,将手空着抽出。
“没什么,兄弟不要误会,我这不是怕你一个人搞不定,打算帮一把吗?”
“你以为在我身后,我看不见,就完全察觉不到吗?你伸手的动作,可是在我取胜之后。这种时候了,我还需要你帮忙不成?”
话音未落,夏晖突然转身,挥手隔空一撩激起一阵烈风,啸动的凛冽不亚于刀剑之刃。
嗤——
眨眼间,衣袍割裂,余势的刺痛再叫那偷渡客失声一叫,身躯续而一抖,将藏于衣袍内衬之物尽数颠落。
叮叮叮!
伴随着一阵清脆声响,几点寒光反射,物件的轮廓清楚呈现在三人眼前。
那是几支纤细的飞刀,再有一柄短小而精致的匕首,看着就知道品质不低。
抬手一抽,夏晖将匕首吸入掌心,手指摩挲几下,立刻对其做出了判断。
这匕首可不仅仅只是表面质地的锋利,内部更是嵌有精致灵阵。
铮——
伴随着一声低鸣,一抹虚幻锋芒顺着匕首原先的刀锋延伸呈现,半透明的淡蓝色轮廓看着就叫人心中暗生寒意。
“看不出来,你的家底不赖啊。”
对于夏晖的窥破,偷渡者只是耸肩一笑,答道:“出游在外的冒险者,哪个没藏一点底牌。毕竟很可能遇上会致命的危险,多少需要点特别的手段保命。”
“也对。就是你可要收好了,该用时再用,不然误伤了人,可就是自找麻烦了。”
说罢,夏晖手中匕首一转,虚幻锋芒散去,刃朝自己,柄朝对面,顺手递出。
偷渡者陪笑着点头,伸手去接,不曾想即将触碰到之刻,却抓了个空,
再看时,只见夏晖再一次将匕首端在眼前细细打量,并且重新催动灵力释放出了虚幻的锋芒。
“怎么?若是阁下喜欢,我可以将贩卖的店铺告诉你,到时去买一柄同款。”
偷渡者似乎有些慌了,双手不自觉挫在一起。
夏晖没有回话,只是再瞥了一眼对方。
刹那间,偷渡者心头一揪,急忙改口:“相见即是缘分,何况阁下刚才还救了我,不如此物送给你作为报答吧。”
“喂,不要听他的花言巧语……”
叮!
在被制住的原先持剑者出声之际,又有一声挥斩鸣啸之音惊起。
却见一乎寒光闪烁,纤细的刀痕应声刻在在侧面石壁上。
紧随其后,夏晖迈出一步,探手摸了摸那道划痕,合上双眼开始迅速回想之前的所遇所见。
见状,偷渡者更加心慌,按在地板上的手不自觉摸向了一侧刚刚被打落的那几柄飞刀。
乒——
突然,夏晖挥手再是隔空一斩,呼啸的凌厉瞬击在落地飞刀之上,刀锋立断,飞溅的点点火花带着斩击余势冲击至偷渡者探出的手掌上,惹来其一阵惨叫。
“之前我就说过了,不要有小动作。”
冷冷说罢,他将幻化的延长刀锋抵在了对方左胸处,稍稍发力。
“说说吧,你的故事。”
“我就是一个听闻术法联邦传闻,想来亲眼看看的冒险者。这不是,今天听了那几个引渡人的花言巧语,想着去银色城邦看上一眼。结果,途中出事,没跟上……”
嗤。
刀锋切开衣袍,刺痛的冰冷抚上滚烫胸膛,叫偷渡者一阵哆嗦,面色顿时煞白。
夏晖没有再询问他,而是将目光转向刚才击败的持剑者,点了点头道:“要不,你来说说?”
对方一怔,显然有些没明白这突变的情况,怎么突然间就敌友关系改变了。
眼见两人都愣住了,夏晖无奈,扬了扬手中的匕首,再次开口:“还是我来提个醒吧。这匕首造成的伤口,和之前我发现的巡逻队死者的伤口很像。你总不会告诉我,就那么凑巧,有人拥有同款吧?而且在未知的区域迷路了,作为一位经验老到的冒险者,不应该是试着原路返回,或者干脆在原地等待他人寻来吗?没道理一路深入,跑到了这么远的位置来。怎么,还不打算说实话吗?”
闻言,持剑者顿时明白了眼前两人的大致立场,立刻开口道:“阁下的推断很正确,我就是追寻着就从
忽然间,他又想到什么,再补充道:“确切说,不是我找到了他,而是他以为我落单,偷偷摸过来打算偷袭我,可惜失败了。”
说到这,持剑者从口袋中摸出了一物,正是之前引渡者用于追踪挂坠的同款手环。
双眼微微一眯,夏晖沉声回道:“说下去,更详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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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一叹后,持剑者再道:“我哥哥是就是银色城邦的一名巡逻守卫,前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