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春平!怎么回事?怎么心怡突然就晕了?”
徐德运怒吼道。
边上的陈芳也是尖叫,“你们快想办法,快点救命啊!”
他们的心中可是真的急坏了,因为先前徐心怡昏迷的事他们怕易家知道后会担忧这个未来儿媳妇的身体而起变数,所以故意说的轻描淡写,今天徐心怡的未婚妻可是刚打电话说要来看她。
这要是让易家人知道徐心怡动不动就晕倒,动不动就病危,还怎么敢娶她过门!
“我……我在努力,可是这个放血疗法怎么没效果了……”
谢春平也急了,这种情况,他已经尽力的在救治了,但看上去,没有丝毫的效果。
难不成徐心怡不是自己想的那样是急性休克的病血症?
就在谢春平即将崩溃时,他突然灵机一动:“那个少年,当时救徐小姐的那个少年,赶紧把他找来,也许他有办法!”
“这一时半会去哪找那个人!”徐德运勃然大怒。
谢春平顿时欲言又止的看向门边的徐祥兴。之前徐祥兴可是通过他打听了不少丁小义和林郎平的事,显然是要找对方报复,如果说要找人的话,这个徐少肯定是早有打算的。
“你知道哪里找人?”徐德运察觉到谢春平的目光,猛的回头盯住徐祥兴。
“那、那个家伙……我的手就是那个家伙弄废的!”徐祥兴满脸阴沉的说道。
“他是紫家人?”徐德运也是一愣。
“不是,他就是个乡下村医土农民,所以我才想找他报仇的,我没打算惹紫家……”徐祥兴摇头。
“先不管那么多,赶紧去把人找来,先救你姐要紧!”徐德运语气坚决的说道。
“什么?他弄断了我的手,现在还要我去找他救姐?”徐祥兴脸上的肥肉都开始抽抽了。
徐德运几乎忍不住一巴掌抽过去,大声吼道:“你妹夫马上就要来,你想让他看到这一幕吗?赶紧给我把人找来救你姐!不然我扒了你的皮!”
徐祥兴眼中凶光闪动,好不容易才按捺下来,忿忿的转身离开。
剩下众人围着疯狂报警的机器一筹莫展,只能在心中不断祈祷。
……
与此同时,紫金轩大酒店二号包厢。
“哼,我就说嘛,我们来吃饭还要什么预约,都是搞虚的。”
坐在金碧辉煌的包厢里,尽管眼睛都被这豪华到极致的装修给晃花了眼,黄大海却是坐在主位上,强行按捺下心里的忐忑,得意的笑道:“咱们可是什么身份的人,对不对?”
一桌子亲戚也都是被这个包厢给震慑住了,纷纷拿起手机各种拍照,闻言也是拼命点头。
尽管心里有预感可能今晚这一桌子消费估计会很恐怖,但是既来之则安之,黄大海已经做好了大出血的准备,瞟了一眼默默坐着的黄大石和丁小义,冷笑道:“还好没听山石你的,还坐宴会厅,那种环境哪里配得上我们老郭家的聚会。”
黄大石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瞄了丁小义一眼,他可是知道要是没丁小义发话,这一群人恐怕还在前台僵持着呢。
不过他天生一副好心肠,又知道黄大海是一个死要面子的人,今天又这么多女方家的亲戚,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扫对方的面子。
眼见黄大石只是憨笑,黄大海也没什么好说的,自己的弟弟就是这个样,老实巴交,在他眼里就是傻,这辈子就这德性了,没啥进步空间。
于是黄大海将目光转向了丁小义,摆出一副长辈的模样说道:“小义啊,听说你现在病好了,不傻了?”
“嗯。”丁小义淡淡点头。
“那你现在干什么?”
黄大海说道:“听大石说你只是刚来云州,这段时间不会还在乡下吧?要我说啊,你好歹也是上过大学的人,就算没读完,也没必要守着乡下那点破田,跟你爹妈一样住一辈子地有什么出息?要我说,你还不如来云州打工,干上十几年搞不好也能混个城里人身份,你看你小舅,虽然没什么本事,好歹能在云州住着,不比港山村好到天上去了……”
黄大海的话里,充满了城里人对于乡下的鄙夷,这也是他一如既往的风格,自从踏出乡下后,他就已经将家乡抛到脑后,就像那些出国后就拼命贬低自己国家的假洋鬼子一样,傲慢无比。
“大舅说的是。”
丁小义也不动怒,只是淡淡微笑,说道:“只不过我父母是农民,我也是农民,哪怕当初考上京门大学,我也一直自认自己是个农民。我从来不觉得城里人和乡下人有什么区别,再说了,陪着父母也挺好,做人嘛,总不能忘本不是吗?”
“哼!书读几年别的没学会,学会跟长辈耍嘴皮子了。”
黄大海的脸色顿时一僵,不满的瞪了丁小义一眼,冷声说道:“当个泥腿子还当初优越感来了,本来我还想着让你堂哥给你在雨泽集团里介绍点活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