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薛家婶子,你是要找我妈吗?她不在家,你晚点再来吧。”丁小义收回目光,说道。
“谁说我来找你妈了,我就不能来找你嘛。”薛家花款款走进院子,踩着高跟凉鞋走到丁小义的面前,一股香味味扑面而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她那特有的沙哑中带着一丝诱惑的声音。
“干嘛叫我婶子,把我都叫老了,以后要叫姐,知道不?”
丁小义顿时头皮发麻,村子里薛家花的传言几乎是经久不衰,只是他早年在外边上学,后来回村后又傻了,倒是一直没有亲身体验过。
眼下一见倒真的是名不虚传。
薛家花这副模样明显是正处于女人四十如狼似虎的年龄,也许她不是故意,但或许是本性如此,见到看得顺眼的男人就习惯性的调戏几句,如果对方也有意她恐怕就打蛇随棍上直接将对方给吃下肚子。
只是薛家花虽然算是熟妇中的极品,不过丁小义对她却是没有丝毫的想法。
这个寡妇可是了不得,趴在她身上的男人数不胜数,真的要是跟她扯上关系,以后想脱身可就难了。
“薛家婶子,你不至于吧,我今年才十九,而且病才好没多久,你就放过我吧……”丁小义苦笑着说道。
“想什么呢,我今天来是有事找你帮忙的。”薛家花受到拒绝倒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横了丁小义一眼,眉眼里满是赤裸裸的风情。
“找我?”丁小义有些傻眼:“什么事?”
薛家花撅了撅嘴,毫不顾忌的开口说道:“前段时间跟丁海洋那个公狗做的太多了,这几个月的月事有点不正常,要么没什么量,要么量又太多,简直折磨死人,你给我看看吧。”
丁小义脸都有些绿了。
果然不愧是薛家花,正常女人看妇科病都是遮遮掩掩的,她倒好就在这院子张口就说毫无顾忌。
“那个,薛家婶子,你月经不正常的话,不是应该去找医生看吗?找我干嘛?”丁小义实在是不想跟这个女人有太多的纠缠,婉言拒绝。
“说起来还不是你害的,你把之前咱们村诊所的医生给赶走了。”薛家花翻了个白眼,嗔道:“我还得跑到镇上去看病,丁海洋那公狗最近缠得很,就怕我到镇上被其他男人看上,天天逼我留在村子里,要说这事也怪他,如果不是前几个月他非在我月事来的时候要和我那个,我也不会后来都不正常……”
薛家花越说越离谱,各种虎狼之词层出不穷,丁小义头都麻了。
看到丁小义还是一脸纠结的样子,薛家花轻笑一声,又是往前靠了一步,伸手去摸丁小义那结实的胸肌,声音软糯:“咋样小义,帮我治好了,我就陪你睡一次……”
“你可别!千万别!”
丁小义简直无语,他可不想当管道修理工,眼见薛家花那肆无忌惮的样子,还有周围邻居开始往院子里八卦的探头探脑,他只好投降,再纠缠下去明天估计全村就要传遍自己和薛家花的绯闻了。
“走吧先进屋,我试试看能不能治吧。”丁小义悻悻说道。
薛家花这才满意的笑了笑,扭动着大胯进了屋,倒是毫不客气。
“怎么治?坐着还是躺着?”薛家花坐在床边,一副反客为主的模样。
“躺着,不、是趴着……”丁小义真的是彻底无语了。
薛家花咯咯笑着,然后趴在了床上,将那有如水蜜桃般成熟的都快滴水的身材完美的展示出来,甚至高高的撅着屁股就开始解牛仔裤的口子。
“诶诶诶!”丁小义连忙阻止:“薛家婶子,你脱裤子干嘛?咱说好看病啊,你这是要干嘛?”
“你想什么呢小屁孩子,看那个地方的病不要脱裤子吗?”薛家花嗔怒的看了丁小义一眼,咬着性感丰厚的嘴唇说道:“真要吃你,那也得等你把病先给我治好再说。”
“不用脱,你就给我躺好就行。”丁小义连连摇头:“我治病跟别人不一样,我把把脉就行了。”
“真的?”薛家花有些怀疑的看着丁小义。
“真的。”丁小义板起脸:“你到底治不治?”
“当然治。”薛家花嘻嘻一笑,转过身老实的趴下,只是屁股依旧微微撅着,牛仔裤的扣子也没扣上,里边大红色的内裤露了一点出来,显然是故意的。
简直了……
丁小义心中无奈叹息一声,然后伸出手,搭住薛家花的脉搏,脑子里冷静下来。
薛家花这块土地肥沃到了极致,有的是想趴在上面耕种的男人,自己可不想当其中一个。
玉面郎君的传承丁小义这些天又消化吸收了不少,专注一点努力控制的话,倒也不会像以前那样直接就将女人直接送入云端。
只不过玉面神功毕竟是特别针对女人的功法,就算丁小义再怎么小心翼翼控制内劲,但是这一股气息刚一进入薛家花的身体,这个原本就敏感的女人顿时就是轻轻一哼,虽然依旧趴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