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进背包。
成功了!
背包和棉袄和其准备丢掉的一麻袋杂物成功放进了一个格子里。
嘿,你看,连背包规则将它们统一识类目为:垃圾。
周传宝走了三条街,绕了又绕,垃圾丢进了一家废弃农家乐的后院里,相信这次绝对不会再被捡回来了……
【哈啰,你的本体被丢掉了!】
陈弦雨刚躺进被窝,就听到了男音的沉痛哀悼播音腔。
“什么我的本体?”被子里露出半个漂亮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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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是什么?当然是你心爱的座驾。】
男音期待好大儿脸上露出破防的表情,沙破烂归破烂,平时可喜欢的很,一下不给人坐。
没想到青年眼皮不跳一下:“那就丢吧。”
男音纳闷地飘过去,试图看表情:【你吃错药了?今天这么大方?】
人翻了个身,隔被子什么不给看:“正好试试沙会不会自己回来。”
男音听不懂,看向旁边的傻子——没错,傻子也搬了一张行军床睡在旁边,让男音怎么看不顺眼。
本来好好的,傻子睡厅,而且坚持睡厅,很有绅士分寸,但狗东西一进副本就装病,从头装到尾,不管男音信不信,反正傻子和周传宝信了。
然后狗东西就轻飘飘说了一句“我好像在烧,栖川,能不能辛苦你照顾我一下……”
傻子就迅速地放弃了底线,床搬了进来。
在,两张床一左一右并排,中间摆章鱼的鱼缸,和一个郁闷飘荡的幽灵。
幽灵问:【回来代表什么?】
声音从被子里传来:“沙回来就代表——这个房子的鬼吃了我的零食,领了我的情,主动帮我捡回座驾,那么后面的事情好办了。”
【不回来呢?】
“那就是我失策了……就有劳妈妈帮我去找了:)”
【不!我不去!】男音生气地想,除非傻子滚出去睡厅……
结果青年故意气似的,还在被子里痛苦地咳了两声,隔床的傻子立马掀开被子蹲了过来——担忧地、克制地、礼貌地蹲在床边。
“栖川,我好冷啊。”狗东西虚弱地说。
傻子替被子捂得更紧了。
男音看不下去了,【你再装,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但是被子里的青年再度咳了起来,一口真实的、惊心的、鲜红的血,在低低的咳嗽声里呛在了枕头上。
男音懵逼了,【你是真痛?没在装啊?】
青年弓身,背对,幽灵飘进被子也只能看到一对嶙峋的蝴蝶骨,隔睡衣,凉薄又绮丽。
“好冷啊,我真的……不太舒服。”
苍的手指攥紧了被子,哑哑地喘气,一双狐狸眼染湿漉漉的绯色,从床头昏暗的照明里望向傻子,仿佛在暗示什么。
傻子转身自己的棉被也拿过来。
但不知是单人床太,还是的什么原因,傻子并没有像王后花园的夜里那样,呼之即来,来之即躺在旁边。
傻子仅仅是棉被加盖了上去,1+1=2的加盖,像盖红薯一样人盖实了。
陈弦雨:“…………”
不是这个意思!
陈弦雨艰难地说:“我还是冷,栖川。”
傻子困惑地看,“哦”了一声,然后从包里掏出一个保温杯,拧开盖子,冒出热腾腾的水汽,傻子乖巧地端水,蹲在床头:“多喝,热水。”
【哈哈哈哈哈卧槽哈哈哈哈你也有钓鱼失败的一天啊哈哈哈哈不是傻子傻是你傻吧你衣服不脱你还想勾引傻子哈哈啊哈我在想这世界上还有更蠢的鱼会被你钓上钩吗哈哈哈哈哈】在男音快笑裂了的鬼畜笑声里,陈弦雨放弃了挣扎。
伸出一只手:“饭桶,过来。”
章鱼已经好几天没有侍寝了。
听到召唤,它立马吸溜一声就从鱼缸飞了出来,以熟练的姿势钻进了被窝里。
陈弦雨怀疑傻子在某方面的智商甚至比不上一只章鱼。
任由章鱼软滑的触手缠在的指尾,淡定地命令:“给我变大。”
噗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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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润的大号章鱼就出在了被窝里。
章鱼是有智商的,它记得太大了会被嫌弃,它已经很克制了,只变成了半张床的大,但下半身的触手仍有成年男人大腿那么粗,不安又热烈地搅动在棉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