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她早就逃到前面车厢了,救命啊白痴传染啊。
江屑也在哀嚎:“谁教傻子的啊!谋士30天冷却的大招你刚进本你就用在了一饭团?啊!!”
江屑哀嚎x2:“你哪怕群星加给沙医生,她也能批量做出好多药啊!都是钱啊!钱啊!你!你暴殄天啊你!!”
“好了。”陈弦雨当着他们的面把饭团吃了,“闭嘴吧,好吵。”
江屑还在哀嚎x3:“虽然群星饭团让我觉我吃下了几亿,但我还是没吃饱啊,餐车都不来我们车厢,阿弦,你为什么不选前面的车厢啊!”
陈弦雨反问他:“你命还是吃饱饭?”
江屑惊恐:“什么?!”
现在轮到陈弦雨打饱嗝了:“我来的候就在想,如果我是劫持者,有什么简单粗暴的办法,可以车翻这些玩家……嗝。”
江屑惊恐x2:“这里又不是舟,劫持者不是被你超度了吗,你怎么还在想这?”
陈弦雨慢条斯理地拿湿巾擦了擦嘴。
又用力擦了擦手掌心。
但被傻子触碰的那一瞬热度竟然附骨之疽一样,怎么擦都觉还在。
算了,放弃,遇事不决玩弄男大。
陈弦雨压了压自己的语气:“有没有一种可能,因为在舟,恶神的领域,旧日英灵才无法发挥全部的力量,而这里是野外,远离喜见城十万八千里,劫持起来恐怕容易得多……”
江屑这几天一闭都是那群窸窸窣窣,江屑惊恐x3:“球球,说了,你知道有词叫乌鸦嘴吗?”
陈弦雨一脸实诚:“我也不想班啊!但我习惯做好万全的准备,一旦发生变故,这里将成为最安全的车厢,我的76张车票可以卖出76万的高价,不过嘛,无事发生最好,顶多亏不到一万积分,队长给我报销就了。”
江屑哀嚎x4:“你现在记得我是队长了?”
江屑不和烂人玩了,他打开手机找观众直播聊天,但他不得不承认,阿弦吊人胃口是有一手的,心里越惦记越难受,于是他掐掉观众连线,又翻着跟斗回来了:“如果被劫持了发生什么?为什么最后一节车厢最安全?”
“我说了啊,理意义的‘车翻’玩家,如果我是劫持者,我让你脚下的地板忽然消失,你不在最后一节车厢,你想想你掉到哪里,被多少轮胎碾过身体?”
江屑惊恐x4:“你、你说了!”
越想越害怕,江屑吓得跳到了椅背,蹲了,又觉得不保险,他一蹿蹿了李架。
想了想,还是觉得不保险,江屑打开车窗蠢蠢欲动:“我爬到车顶总可以了吧!”
陈弦雨轻描淡写:“在高速前进的体设置一根细丝就可以把你的头割下来。”
“憋说了!!”
江屑头皮发麻,赶紧把脑壳缩了回来,然后整人像壁虎一样贴在最后一排不敢动了。
陈弦雨被江屑笑死了,他招招手,试图让壁虎下来,“这一切都是建立在有人想劫持列车,并且笃定了天龙人愿意拿黑色魔来保命的前提下。”
“因为最简单的办法是用空气墙把列车变成密室,那么在里面放跳蚤也好,放怪也好,放任何陷阱也好,一狭长的密室空间里,能引起的混乱数不可数。”
“对啊!劫持者不就想看混乱吗,那也不一定抽掉地板啊,你就知道吓我。”
江屑刚刚放下心,就陈弦雨说:“密室不可。”
“因为车有可以打破空气墙的道具,那对携带魔的小情侣只放弃佛头计划,用魔把密室打破,一切就化解了,以我对人的了解吧……年轻人确实这么做的,是吧江队?”
“我?”直男想了想,“如果我和女朋友带着重道具出门旅游,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下,肯定是保自己的命啊,大人的事关我们屁事。”
“那不就了,如果我是劫持者,或者……劫持者能到我的建议的话,希望不来列车密室让我失望。”
江屑:“……闭嘴啊你这是什么危险发言啊!万一真的被到了呢!”
这是列车启动的第十分钟,列车速度已经提升到最大。
大风灌进窗户,吹在王大蛋坚强的后背。
“辛苦你了。”陈弦雨又掏出500积分币,塞在大蛋的衬衣口袋里,然后他招呼直男好好坐下来,“我就开玩笑,你吓自己了,你可是双重幸运加持的江队,怎么可能发生倒霉的事。”
却在他话音刚落,列车喇叭响了——
「欢迎-滋滋——欢迎玩家们来到吉利号列车,祝大家旅途愉快!」
「我是乘务员小张-滋-滋——现在请大家玩一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