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扑扑乱跳。
“哦,听不懂啊。”
“没关系。”
陈弦雨拿出了一瓶强力胶。
在抢劫赵大强后,胶水还剩一个瓶底。
“诶等等,你的强力胶……”
江屑刚刚还在庆幸烂人终于出手了,忽然又发觉哪里不对。
江屑一模裤兜,果然空空如也。
江屑:……
我靠,他就说怎么感觉不对,这是他自己的强力胶啊!
他珍藏好久了,一滴都舍不得用的啊!
江屑咆哮起来:“你什么时候偷的啊!我是盗贼还是你是盗贼啊!”
“我说怎么你洒一地你都不心疼的!”
“你知道这玩意现在涨多少钱一瓶了吗啊啊啊钱啊都是钱啊……”
陈弦雨无视了男大的愤怒。
他又拿出一块铁片,然后把强力胶涂在了铁片上。
然后拿过装着跳蚤的瓶子。
大概是0.1秒之间。
陈弦雨眼疾手快地拔开了瓶塞,换上了涂着强力胶的铁片。
“!!”江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压根没看清他的动作,“赌场出千都没这么快吧……”
跳蚤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跳出了瓶子。
跳蚤成功地黏在了铁片上。
历千花的心脏跳到了喉咙口,她完全没想到这位美貌青年竟然说动手就动手。
跳蚤黏着,确实不会死。
跳蚤不死,那么操作的人也不会变成跳蚤。
但这只是时间问题。
无论是把跳蚤取下、还是再过几分钟因为挣扎,跳蚤就真的死了。
那操作的人也会……
陈弦雨又拿出了一小块肉。
红红的花花的,滴着血,新鲜的不行。
不知从哪里割来的。
江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太好了,割的不是他的肉。
陈弦雨把肉放在了跳蚤面前。
众人伸长了脖子。
在他们面前,奇迹般的一幕马上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