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宁下了两天的雪,将过年的气氛渲染得更足,屋顶上积攒的白雪,给这个城市添加了不一样的风采。
除夕前一天,虞枝还被傅棋和傅鸣鸣他们拉着出去打雪仗,连傅明笙和傅盛也加入了他们。
但傅时深没有去,就在旁边静静地看着。
宜宁是个极少下雪的城市,所以大家这几日都玩得很开心,徐兰经常叮嘱他们小心一点别感冒了,也没人听。
雪仗玩了半天,个个小脸冻得通红。
他们一结束,傅时深就立即用围巾裹上虞枝的脖子,接着又把热乎的暖水袋递到虞枝的手上。
傅棋在旁边酸溜溜地说:“大哥,我也很冷。”
“皮糙肉厚的,冻一会不打紧。”
傅时深冷冰冰的口吻让周围的温度骤然又降了几度,傅棋感觉自己的心顿时拔凉拔凉的。
“大哥,我把你当最好的大哥,你不能对我这么无情。”
傅棋戏精发作,露出可怜模样,谁知傅时深带着虞枝从他身旁走过,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小五在旁边嘲笑他:“三哥,你有点像个小丑。”
“...”
傅棋骂骂咧咧:“你小丑,你全家都小丑。”
平时不怎么开口的傅盛听到这话后提醒傅棋:“三个,你说小五就说小五,怎么把全家人都骂了。”
傅棋语塞。
这不是平时骂人骂习惯了,没想到还有这一茬。
傅棋找补:“把小五赶出家门,就不算骂咱们自己了。”
傅鸣鸣无语,他怎么有一个这么缺心眼道德沦丧的亲哥。
客厅里。
傅时深还在帮虞枝清理身上残留的雪上,发丝上浸了不少水渍,他拿来吹风一点一点地给她吹干。
傅棋小五他们见怪不怪地在旁边看起了电视。
这两人每次回家都跟大型秀恩爱现场似的,谁也没想到他们这冷酷无情的大哥原来还是个宠对象狂魔。
吹完后,傅时深收起吹风机,看到虞枝手背上多了一道红印,他问道:“这怎么弄的?”
虞枝思考了片刻,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弄的。
“可能是刚刚打雪仗的时候不不小心划伤的,不要紧也不怎么疼,过两天就好了。”虞枝并不在意。
见傅时深走开,虞枝又和傅棋他们聊了起来。
片刻后,只见傅时深带着碘酒和消毒液走了过来,傅棋他们彻底愣住。
“大哥,这种可能就是什么地方或者被冰块擦伤了一下,不用这么专业的消毒吧,我们身上也有的。”
傅棋立马扯起自己的袖子给傅时深看,傅鸣鸣也跟风扯了出来。
果然手臂上都有。
可能是刚刚玩得太疯了,没有注意力度。
傅时深却说:“以防万一。”
他让虞枝抬起手来,小心翼翼地用棉签沾了点碘酒,还贴心地问
她:“疼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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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碘酒清洗过一遍后,傅时深又给虞枝受伤的地方拍了张照片。
“大哥,你这又是干什么?”傅鸣鸣问。
“待会问问朋友看严不严重,要不要涂点药膏什么的。”
傅时深细心到让人发指,傅棋和傅鸣鸣两个人面面相觑。
傅棋顿时柔弱起来,伸出手给傅时深看:“大哥,你也给我消消毒,我怕伤口感染。”
傅鸣鸣也跟着把手伸了出来,一本正经地说:“大哥,我也要。”
傅时深虽然很是嫌弃他们两个,但还是再次打开碘酒,重新给他们两个都清理了一遍。
傅棋和傅鸣鸣十分满足。
这时徐兰进来,看到他们几个这么亲密地挨在一块,问道:“你们这是在干嘛呢?”
小五说:“刚刚打雪仗擦伤了一点,大哥在给我们消毒。”
徐兰吐槽:“都这么大的人了,还麻烦大哥做什么,自己简单处理一下不就好了。”
傅棋嘚瑟道:“大哥弄得好一些,我们不会。”
傅鸣鸣点点头:“大哥更专业。”
傅时深看着这两个显眼包,给他们处理完就立刻走了,一刻都不想和他们多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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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是除夕,吃过年夜饭之后,傅家一大家子便坐在一块聊天,傅鸣鸣准备了好些个游戏。
“待会你们谁要跟我一起玩?”傅鸣鸣问道。
家里每年都有守岁的习惯,一晚上光是聊天什么都不干的话也有些难熬,所以傅鸣鸣每年都会准备很多游戏,这样时间过得快些。
“算我一个。”傅棋说。
小五却略显嫌弃:“不想带你一起,你每次打游戏都好菜还爱指挥,要不你还是跟爸妈他们一起去搓麻将吧。”
小五越是嫌弃傅棋越是来劲。
“今年不打麻将,我就要跟你一起打游戏。”
“...”
傅棋要玩游戏,那虞枝他们就陪着徐兰去打麻将了,徐兰想叫傅时深也一块来的,但傅时深想陪在虞枝身边,没有答应。
于是林秋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