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留给我?”
提出这样过分的要求,她是心虚的。
因为她除了生出安安,带给安安的爱少的可怜。
安安是时屿白一把屎一把尿,辛辛苦苦的带大的。
时屿白推开了她,眼底点点涌动,认真的凝视她。
他唇角翘起一点弧度,说不上是冷还是温暖,池欢看的真切,他的眼底分明没有温度。
“如果你要和我离婚,安安不会跟你。”
池欢紧张的瞳仁凝成一个点。
强烈的恐惧抓住她的心脏,让她的心脏一层层的折叠起来,越缩越小,直至和瞳仁一样变成一个点。
“所以,别和我说离婚。”
时屿白睨着她,“你答应过我,一家三口永远不分开。”
“池欢,记得我说过的吗?少一天,一小时,一分钟,都不是永远。”
他唇线微掀,那一点小小的弧度,冷诮十足。
“你的记性不好,可我这里……”骨节分明的手指戳着太阳穴,这样恣意又松弛的动作被他做出来,有一种说不出的邪魅。
“帮你记得牢牢的。”
时屿白俯身,扣住她的后脑勺。
清隽的气息挟裹着油烟味扑面而来,池欢在惯性的作用下,唇瓣重重的扑向时屿白峻挺脸庞上的那两片薄红。
她惊呼一声,好惊险才稳住平衡。
却被时屿白趁虚而入,他钻入她的唇瓣内,舌尖一寸寸的吻遍她口腔的每一寸黏膜。
身体的深处升腾出莫名的战栗,一层一层,沿着脚底板蔓延至尾椎骨,她在战栗和酥麻中,虚软无力的搂紧了他的脖子。
他松开她,又吻上她,来回往复,乐此不疲。
腾腾的热意从每一颗毛孔中冒出来,池欢呜咽着,如菟丝花一样攀牢了她的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