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纱你先上车,我有话和时屿白说。”
夏纱点头。
上车之后,见到的就是商砚看着池欢时屿白背影的模样,不由得感慨一句,“屿白哥和嫂子的感情太好了。”
“我这辈子若是能找到这样的另一半,死都没有遗憾了。”
商砚闻言看了她一眼。
“怎么了,难道商大哥不是这样想的?”
商砚扬眉,“当然不是。”
“男人思维和女人思维不同,站在你们的角度,找个爱你们这么疯狂的男人自然是好事,但是从男人的角度来说,遇到这样的感情,就跟遇到一个门槛一样。”
夏纱:“……”
“怎么会呢,我看屿白哥他乐在其中啊。”
“那是他而已。”
“换成我可消受不起。”
……
池欢走向时屿白,在他锁定自己的目光中站定。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池欢自认为隐瞒的很好,没想到时屿白竟然还是知道了。
“是傅严词告诉你的?”
池欢只能想到这个答案。
“不是。”
“是傅严词在警局的一个亲戚告诉我的。”
池欢长松一口气。
这样的话,他就不用知道她差点对南嘉则下跪的事情了。
但是这口气刚刚松掉,下一秒心脏瞬间提到了喉咙口。
“后来我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
池欢的眸光开始闪躲。
“知道一切。”
时屿白的手攥住池欢纤细的手腕,目光中的炙热宛如能在肌肤上烧穿一个窟窿。
“这件事我很抱歉,傅严词那边我已经小小的惩戒了下,当作给你报仇。”
池欢的呼吸瞬间凝到了嗓子眼里。
“南嘉则刁难我的事?”
“嗯。”
被时屿白这样看着,池欢脸颊逐渐泛上一层红晕。
“我当初以为……”
她有点呼吸不上来,是被自己蠢的,飞快掀开睫毛觑他一眼,又羞又恼的问道:“我当初是真的不知道。”
“傅严词虽然是为我好,但着实过分了。”
“等回京城,我让他好好跟你道歉。”
时屿白捏捏她的手。
池欢没在这件事上太多纠结,因为这并非她关心的重点。
她看着时屿白,眼眶一圈圈的红了。
“你……会不会很伤心?”
“不会。”
时屿白回答的很利落。
但是那瞬间黯下来的眸,还是不小心暴露了他的真实情绪。
“真正伤心难过的时候已经过了……这件事不过是提醒我而已。”
池欢心疼的看着他。
伤害就是伤害,怎么会因为不是第一次酒不疼了呢?
时屿白低眸,看到的就是池欢泛红的眼圈,一个大男人,被喜欢的人这样怜悯着,是个人都会不适应。
他眼眸有点闪烁,耳根泛上几不可查的微红。
“别担心……”
嘴硬的话还没说完,他就被迫冲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
时屿白所有的倔强都消失了。
抬起悬空的手缓缓的落在池欢的肩膀上。
时屿白的手无声的收紧了这个拥抱。
……
池欢回家简单的修养了下,在时屿白的指导下,一边在如饥似渴的学习服装设计方面的基础知识,一边开始操心服装厂的事情。
“南嘉则那边的动向怎么样?”
池欢忍不住问。
“服装厂已经动工,不过还没建成,他倒是个急性子,租赁了一块厂地,去市场部招聘了一些缝纫女工,加上挖走的打版师,现在已经开始投入开工了。”
对手先自己一步,这无论如何都不是个好消息。
“对了,上次在竞拍土地的地方遇到程子黔,我派人跟着,发现他遇到南嘉则,然后去他那边工作了。”
池欢:“……”
如果不提,她几乎要忘记这个人物。
时屿白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拢她的碎发到耳后,“上次听你说到上辈子的事情,我觉得,应该给程子黔和叶明珠一个惨痛的教训。”
“你觉得呢?”
池欢心脏一揪。
“你不在意吗?”
“我前世是真的背叛了你,而且还嫁给了程子黔。”
池欢在跟时屿白坦诚的时候,真的是满心惴惴,但是几经踌躇,还是把实话说了。
因为连她都不清楚,在这个时空还有多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