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一石激起千层浪。
南嘉则的话顿时让在场的人都愤怒了。
彪子指着南嘉则道:“你这是徇私,不就是和屿白哥有点过节吗?你怎么就跟癞皮狗一样,咬着我们就不放了?”
夏纱也义愤填膺,“不要脸!”
就连白雪也忍不住皱眉,忍不住道:“南嘉则,你何必要闹到这样的地步?”
“嘿!”
南嘉则唇瓣绷紧,眼底是冰冷的揶揄,“我这是惹了公怒了?”
“你们可别给我脑袋上扣帽子,什么巡私,这不过是展览会的规矩,我按规矩办事,可不仅仅针对你。”
说完用眼神扫了其他的展台一圈。
“你不看看其他展台,谁跟你们一样用这么多人?”
因为来的客流量太大,所以彪子特意雇佣了几个能说会道的帮忙销售,算上他们四个,可不是超标了?
彪子气的不得了,求助的看向时屿白。
“屿白哥……”
时屿白相比较其他人,要从容许多,“裁员。”
“可是……”
彪子有点着急。
夏纱快要气死了。
南嘉则脸上又露出了几分得意,虽然没说话,但挑衅的目光似在说“跟我斗?你们就是弟弟”。
他手下的狗腿子催道:“你们这多余的人赶快离场,不然就取消你们的参展资格,动作快点!”
彪子咬着牙,只能无奈和雇来的人交涉,多给了点工资遣散。
南嘉则假模假样的说了两句安慰的话,转身走了。
彪子把后槽牙磨的“咯吱”响。
“屿白哥,咱们就咽下这口恶气?”
“想教训他?”
“那可不?”
“找个人跟着他。”
“?”
彪子瞪大好奇的眼睛。
时屿白倾身,在彪子耳边交代了两句。
彪子瞬间眼前一亮,“好法子!”
池欢也好奇什么法子,但她现在还没和时屿白破冰,不好问。
彪子没停留,很快就离开展台去张罗。
傅严词多停留了会,和时屿白去了僻静处,不知道聊了什么。
白雪留下来,和池欢夏纱三个人大眼瞪小眼。
她想说点什么缓和氛围,一张嘴就被打断了。
“得,你别说话,我们都不想听。”
夏纱干脆打断她,转身和池欢开始忙碌,只剩下一个销售员,他们明显比之前更忙碌了。
白雪干巴巴的看着,看着看着看出点门路来。
她的工作是铁饭碗,只需要每天按时去单位点卯,甚至不用全天坐办公室。
对池欢张罗的服装生意,她原本打从心眼看不起,可旁观这么会,却彻底刷新她的认知。
这才多大一会功夫,池欢竟然收了那么多钱!
服装生意竟这么赚钱!
她看的是瞠目结舌。
时屿白和傅严词很快返回来,直到要走的时候,白雪还呆楞着回不了神。
直到上车,白雪才呆呆的问道:“严词哥,原来做生意竟然这么赚钱吗?”
傅严词被她逗笑,喉骨溢出爽朗的大笑。
“你是被他们的营业额给惊呆了吧?”
“是。”
白雪很不好意思。
之前她一直觉得池欢是在小打小闹,不过是个花瓶样的人物,可今天见到的一幕幕打破她的认知。
傅严词打转方向盘,熟练的倒车,边道:“时屿白老婆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你之前想把时屿白从她手中撬走,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白雪皱眉。
之前勇敢追爱,甚至不顾一切,从没觉得有什么。
可从傅严词嘴里说出来,就有点黑历史的味道。
“我不行,那从容呢?”
“从容行不行?”
听到这个名字,傅严词也跟着皱眉,“怎么突然有这么一问?”
白雪喃喃的道:“当然是因为她要从国外回来了呀!”
“当年她和屿白哥一起拿到国外留学的资格,屿白哥为了结婚放弃,可是她却毅然决然孤身去了,三年毕业自然要回来。”
“这……不好说。”
傅严词见识过从容追时屿白的疯狂。
比起白雪有过之而无不及。
如果她回来……还不定掀起什么腥风血雨呢。
据他所知,现在池欢还没原谅时屿白,时屿白的日子恐怕不好过咯。
……
裁掉几个人后,南嘉则没再闹出什么幺蛾子。
这一天虽然有小坎坷,但还是有惊无险的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