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出,四方寂。
奥特曼彻斯特这位享誉混沌天地的药剂师,一位魔法侧赫赫威名的强者,但此时听到古荒的问题,那也是充满了惊骇。
不仅仅是惊骇,更准确的说是一种恐惧。
正邪之别!
光明与黑暗之分!
混乱与秩序的界定!
这个问题何止是刁钻,简直就是赤裸裸的下套啊!
怎么区别,怎么划分,又如何界定。
纵然是最神秘,最博学,最高贵的巫师,也难以三言两语阐述这个问题。
踏马的,这小子真心是个小毒物啊!
老夫我不就是想吃顿烤肉吗?
不就是嘴馋了吗?
至于这么为难我老人家吗?
这是问题吗?
就是一个大坑,堪比无尽深渊的大坑。
不仅仅是坑,而且是坑到了极点。
难道要老夫说出立场不同,没有所谓的公正与邪恶之分,只有利益不同的话吗?
此言一出,信不信老夫分分钟就被裁决殿给抓了,直接送上火刑柱。
坑,天坑啊!
谁不造我魔法侧是秩序最坚定的拥护者,这个满身正气的小子,莫非是跟秩序一脉有什么过节吗?
要不然怎么会问出如此阴毒刁钻的问题。
“前辈,你怎么不回答了,传闻法师都是博学者,晚辈的问题确实有些笼统了,不如换个最直接最简单吧!”
“自上个时代我师收我为徒开始,我便随我师游走天地,然我师留在上个时代,而我陷入了沉睡。”
“一纪又一纪的沉睡,我中途断断续续的苏醒过几次。”
“那大概是灾厄历第十一纪元,也是秩序与混乱两大阵营开战到了最关键的时刻,我也曾应邀加入了秩序阵营。”
“我曾一人下深渊,入死界,进炼狱,杀混乱阵营无数生灵。”
“当时我有一个名号杀神君,可是当最后一次征战炼狱,归来的途中进入了一处世界休整。”
“我却发现秩序一脉血祭十三个我人族世界,召唤了曾经被流放的至高神邸之一。”
“而那些一直被我屠戮混乱阵营的生灵,就是那些秩序口中肮脏,邪恶,下贱的黑暗生灵……”
“他们却在拯救我人族……”
“当时晚辈心灰意冷,再度陷入了沉睡,但这无尽纪元以来,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
“正邪之别,善恶之分,秩序与混乱又该如何界定?”
古荒微微的叹息一声,整个人陷入了无尽的迷惘中,垃圾系统确实无所不能,施展至高命运技存在。
不仅仅让众生知晓自己,而是在命运与岁月中,完全真实存在。
而这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也是逐渐成为了自己的记忆。
“杀神君……小兄弟……不……大人……”
“你难道就是那位秩序最后的使者,灾厄纪元的曙光,唯一的光明之火。”
“横扫炼狱,死界,深渊的那位秩序君主……”
“杀神君……上个时代最强那位人族无敌大帝的真传弟子。”
“您还有一个名号,被众生尊称行走世间的神王。”
“您莫非就是无荒大人。”
奥特曼彻斯特副会长充满了惊骇,完全就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整个人那是充满了惊骇,就连呼吸都是急促到了极点。
先前只是听说此子砍了公理裁定者法身,剿灭暗杀者协会。
谁能想到他竟然是无荒,杀神君无荒,最后的秩序君主。
灾厄纪元最后的希望之光。
不是这位杀神君带着秩序残余的力量抵抗,恐怕混乱早已经是侵吞了天地。
可是根据秩序阵营的记载,那是一位行走世间的神王,一名无限接近十三阶的职业者。
“秩序最后的使者,灾厄纪元的曙光,唯一的光明之火,行走世间的神王。”
“或许吧!很久的岁月之前,确实有人这么称过我。”
“我已经沉睡的太久太久,久到我的记忆才刚刚的复苏。”
“前辈,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秩序混乱究竟如何界定。”
“那么我在换一个问题,我身边这位风清流拥有九黎族血脉,曾经是风氏皇族的一位皇子。”
“他的母亲与九黎族真心相爱,我不知道这错在那里,因为身份败露,导致他母亲被镇压,狂怒诛杀族兄与长辈上百人。”
“这一年又被卖给这头畜牲,拉了整整一年车。”
“那么他有错吗?”
“有,不仅有错,而且罪大恶极。”
“可是错在那里,错在九黎族战败,错在九黎族不被诸夏认可,错在九黎族都是一群肮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