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云木大师……”
“这怎么可能,这不符合逻辑……”
“云木大师,您……您怎么给这个败类跪下了……”
古家的一众长老,一个个膛目结舌着看着眼前的一幕,目光更是透露出了深深的惊悚,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直窜大脑。
眼前的可是云木大师,来自大秦古国四公家族之一的云家,也是云家最有权势的人之一,本身还是一名玄阶元印师。
跺跺脚就能让大离王朝颤抖的人物,纵在大秦古国也是风云人物之一,除了那少数的几人之一,有谁还能压的住他。
可就这样一个矗立于权势巅峰之人,竟然给古荒下跪,还一口一个大师。
老天啊!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谁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莫非这个祸害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身份,能够让云木大师俯首……
尼玛,真的是好生气啊!
肝好痛!
今天真要让这个祸害得势,以后古家还有他们的立足之地吗?
“三……三叔祖,您……您怎么给这个贱民跪下。”
“叔祖,您……您的脑子没抽风吧!”
“他就是一个贱民,一个祸害啊!”
云英的面孔充满了惊骇,甚至怀疑自己看见了一个假的三叔祖,这可是云家的几位叔祖之一,云家能够有今天的局面,跟他是脱不了关系。
也算是最有权势的人之一,一句话就能左右一个王朝的生灭。
就因为是元印师……
也是云家的依仗之一,可是如今云家的依仗,竟然匍匐在这个贱民的脚下,更是一副乞求原谅。
这怎么可能?
究竟发生了什么?谁特么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云大师,你怎么了?”
“您可看清楚了,这就是我古家的不孝子,您怎么给这个该死的祸害跪下了。”
“大师,您可是一名玄阶元印师,代表着尊贵与超凡。”
“怎么可以给他下跪!”
古秀也近乎是大脑当机,完全不明白真正发生了什么?但本能觉得云木大师该不是得了失心疯吧!
一名玄阶元印师,整个大秦古国亦不过三名地阶大印师而已。
玄阶元印师那是何等身份,完全就是凌驾于玄阳宗这样的宗门之上了,而且没有人敢轻易怠慢之。
今天竟然给古荒跪下了……
若不是得了失心疯,难道这个小祸害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身份吗?
“放肆!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到古家来撒野。”
“又是谁给你们的勇气,敢逼迫古烈阳老弟交出族长之位,更是敢来打古清雪小姐的注意。”
“你们两个孽障,竟然还敢站着,给我跪下。”
“古大师,这两个孽障交给你处置了,只求能消除大师心中怒气。”
云木大师一声怒斥,宛若是平地惊雷,属于蕴神境强者的气势宣泄而出,直接就是让古秀与云英跪入了地面,甚至将地面的青砖石深深塌陷。
此时的云木大师,内心早已经是噤若寒蝉,更是到了诚惶诚恐的地步。
如果有可能,真是恨不得劈死云英这个孽障。
孽障啊!孽障,去找人晦气,也不去出去打听打听,这个人你能不能招惹的起。
诺大的云家,竟出了一群坑爹的玩意,如果今天此事能够平息,一定要好好整顿云家。
混账东西,连老夫都折了,你还敢找事。
你大爷的,这可是一名天印师,一名天阶大印师,别说大秦古国了,就算拥有五千年以上底蕴的古老王族。
面对一名天印师,也要给予足够的礼遇。
完了,完了,真是特么完犊子了,今天云家只怕是要被连根拔起了。
一名天印师出声,会有无数势力乐意……
灭掉他们云家。
“三叔祖,凭什么?凭什么让我跪下,孙儿不服。”
“你是一名玄阶元印师,他算个什么东西,你为何要给他下跪。”
“您老究竟是得了失心疯,还是被人拿捏主了把柄。”
“叔祖,孙儿不服!”
云英纵然是被云木大师强行逼迫跪下,但依旧是一副不服的样子,他可是堂堂的云家七公子,连一个区区不入流势力都摆不平,待回到了大秦的圈子里,他的颜面又将是何存,又将是如何立足。
就算是被叔祖逼迫跪下,他也是不服。
“啪!”
“还敢不服,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啪!”
“不服是吧!今我就代我家公子打到你服为止。”
“啪!”
“云家七公子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