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常怀一颗善心,少一些赤口毒舌,更要多一些真诚相待,少一些套路伤害。善良不吃亏,真诚没有损。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因果终有缘,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善良人自有天在护,真诚人见,人惜,坏人坏事,天罚。
人,一辈子,身正不怕影子斜,行得正,才能站稳稳,走得更远,才有好的人缘,碰到困难才能迎刃而解。不管你在任何时候遇到什么苦难,面对什么诱惑,都要堂堂正正做人,光明磊落做事。
我始终认为,人活着,人品最珍贵,人品是一个人的行走名片,人品是最硬的底牌,也是一个人最高的学历。人品正,众人敬;人品歪,众人离。只要人品好,穷,没人嫌弃,难,也有人愿意拉你一把。一花一木一世界,一呼一吸一生完,就算不能流芳百世,也别给自己留下骂名。再穷,也别欠债不还,再难,也别出卖灵魂,力求做到于心无愧,明明白白的做事,不负于人......
扯着扯着就远了,上了的士,我问三弟到他们学校得多长时间,他告诉我说差不多得要四五十分钟吧。
如果只是三弟来接我的话,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可是这不还多了一个人嘛,我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啊,便提醒他说这么晚了,如果不能进去宿舍的话,就在学校附近找家酒店住下吧。
三弟忙摇头,说,不用,不用的,二哥,我和宿管老师熟悉的很,再说了,这都几点钟了啊,明天中午恁就回去了,一共才能住几个小时啊,没有必要再去酒店花那个钱的。恁也知道的,大四的宿舍管理不像一二三年级时候那么严格了,俺们宿舍的人几乎都搬出去住了,没剩几个人了。对了,师傅,等下麻烦您先从北师大绕一下,然后再去人大......
原来茹茹是北师大的学生,她也是我们彭城人,老家是市区的,今年大三了。年初,三弟和她在一次在京彭城老乡联谊会上认识的,接下来的我就不用再问了,这不明摆着嘛。经过北师大,放下茹茹,我又叮嘱了她几句,直到看着她进了校门,我们才掉转车头,大概十几分钟后就到了人大。
果然,很顺利的就进了宿舍,三张床,上下六个铺位,不过只有三个铺上有人住。其实,这个我是很理解的啊,毕竟他们已经大四了嘛,人不疯狂枉大四啊,我也是从那个阶段过来的嘛。
现在的时间正是美国东部时间的中午呢,所以我一点睡意都没有,可是我又怕打扰其他人休息,所以准备着洗下脚就赶快上床休息。谁知道,尽管我们俩蹑手蹑脚开了房门,可还是被那两个同学听到了动静,没有等我们说抱歉呢,两位同学就披着衣服起来了。
估计他们听说我是刚从美国回来的吧,也许是想和我聊一聊吧,反正他们俩热情的很,一个帮我去倒茶,一个帮我去端洗脚盆泡脚,我真的很感动,一个劲的说谢谢。
既然人家这么给面子,如果我不和他们好好的聊聊,似乎有些不尽人情了啊,那就聊聊呗。谁知道这一聊一个多小时就过去了,时间来到了三点多钟,最后还是在我的不断催促下,几个人才熄灯上床......
我虽然强逼着自己闭上眼睛,可是真的睡不着啊......
当我在听到门外有脚步声的时候,看了一下手机,5点半钟了,往窗外一瞅,黑乎乎的一片,估计离天亮还且得一段时间呢,反正我也睡不着啊,干脆起来吧,顺便也逛一逛这着名的中国人民大学啊。
于是,我轻手轻脚地洗漱完毕,换上了三弟放在床头的运动鞋,还有他搭在一旁的运动服,悄悄地下了楼,到操场上跑了两大圈。虽然没有怎么出汗,可是却已经把我累得不行了,这一转眼,好多年没有跑步了,我双手叉着腰,大口的喘着粗气,嘴里呼出的白气很快就变成了水珠,东方的天空开始渐渐泛白了,远远的看到篮球场上有人在路灯下打球。
说实话,自从去了深圳,我几乎就没有再摸过篮球了,一转眼已经四年了,看着那一个个矫健的身影在球场上蹿下跳,那青春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欢快的呐喊声此起彼伏,我不禁有些手痒,便跑了过去,征询了一下他们的意见,征得同意之后,我立马脱了外套,上去和他们打了起来,你投一个三分,我来一个突破,那真叫一个过瘾啊!
毕竟这几年锻炼少了,体力有些跟不上了,只能凭着经验和技术与这帮年轻人拼一拼了,最多也就是能连续打个10来分钟吧,再长一点,我就真的坚持不住了,非得下场歇一歇,缓口气才行。这BJ的气温只有零下三四度啊,可是我们一个个却都是大汗淋漓,特别是我,已经好久都没有出这么多汗了,真特么通透啊,从上到下,每一个汗毛孔都透着一个爽啊!
直到我听到有人在场边喊我,一回头才发现原来是小曹和三弟过来了,一问时间,原来已经快8点了,呵呵呵,这运动起来,时间过得真快啊,一点都感觉不到啊。我这身上的衣服都快湿透了,这么穿着可不行,非得冻感冒不可,三弟便带着我去澡堂子洗了个热水澡,我还顺便把衣服给草草地洗了一下,拿到宿舍先晾起来,到了下去无论能干还是不能干,都无所谓的,大不了回到深圳我再洗一次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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