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速飙高，这个点，这条路线，也没人来查。
路过云栖山脚下的古玩街时，顾泠看了一眼外面。
她那铺子，如今是五个店面相连，一个是休息室加宿舍，四个店面扩充的纸扎铺子古风有格调，透着一股玄幻莫测的高大上之感。
都晚饭的点了，还是很多客人。
顾泠没下车，只是一扫而过。
车子径直上了半山腰，北察监工下的庄园已经进入尾声，这个工程量，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完成，看来北察自己还亲自做了些体力活。
注意到顾泠和霍时渊的到来，北察从房顶跳下，一个灵活的起阅就来到了顾泠的身边。“你来了，看房子？”
搞得跟中介一样，还带着一种隐隐的得意。
顾泠顺着它的心思问了一句。“是，我来看看房子，速度还挺快，你找的工程队这么厉害。”
“嘿嘿，我找了附近的小妖怪们十二点后来做事，白天就是工人做事，速度当然快。”似乎很得意自己的本事。
顾泠似乎随口说了一句，有个朋友想设计个红酒庄园，就要奢华，花两亿找设计师呢。
因为地处偏僻，那边地皮也不太干净，有脏东西，没人敢接。
“你接了吧，你这么爱钱。”北察没好气的说。
“是啊，回头我把红衣送过去开小灶，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一起去。”
“这还要说吗，我去！我给你设计不要工钱！”
顾泠嗯了一声，脚下不停，已经进去参观。
里面的布局，都是她当初给的设计图，里面炼丹房和有天井的祭台，霍时渊也跟了进来，看到祭台的布置，感到很不解。
狐妖的记忆，让他得知这个祭台的作用。
顾泠摸了一下冰冷的石台，这石头是用千年寒铁做的，对于献祭有加成作用。
她忽然躺了上去，绝美的脸在冰冷的寒铁衬托下，显得脆弱，有一种诡异的美感。
霍时渊不由自主向前走了几步。“你到底想做什么，就不能直接说吗？”
顾泠保持躺着的姿势，只是脑袋朝着他偏了一些，嘴角弯了弯，刚挂起的新月光辉，似乎也在她眼中荡漾开来。“我以为，你会一直盲从，或者不点破。”
这么灵气生动的顾泠，让霍时渊都不习惯了。“我知道你一直在准备做一件事，甚至将你身边最开始那些元老全都送走，想来这件事是需要牺牲的，而你不想你的那些纸人们受伤，现在连北察这种半路收的家伙你也做好了安排，你到底要做什么？叫我来又不告诉我我能帮你什么，那你就单纯让我给开车？”
“是啊，你能做什么呢。”顾泠忽然伸手，碰到他的腹部。
“顾泠，我知道你对我没有那种意思，既然如此，为什么总要做出这些动作，到底有什么目的呢，你太多秘密了，我开始觉得不安定。”霍时渊单手撑着祭台，居高临下的看她。
顾泠还是笑盈盈的样子，手挪开，定定看着他。“我说我要你多吸收点阴气，在某一天，全都给我，你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