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谷丹多少收?”
李家那位妙龄女修,连个磕绊都不打的,用两枚下品灵石把他身上的辟谷丹全部买走。
如此行径,让他忍不住的怀疑,是不是自己卖的价格低了。
正好来到收售丹药药材的店铺,顺口就问了一句。
“辟谷丹,十六两黄金一枚。”
“道友,有多少辟谷丹?”
店铺的掌柜,眼前一亮,笑眯眯的询问。
“暂时没有。”
“我要四十份炼制辟谷丹的药材,可否便宜一些?”
张青霄心里懊恼,自己果然是卖便宜了,下次再出来,得先了解了解行情。
“现在炼制辟谷丹的药材,三两黄金一份,不能便宜。”
“如果道友用灵石交易,四十份药材可以送你四份。”
四十份炼制辟谷丹的药材也不少了,能够小赚一笔,店铺掌柜脸上的笑容更盛。
“掌柜,之前不都是二两黄金一份药材吗?”
“你可不要骗我。”
张青霄来坊市购买过几次炼制辟谷丹的药材,对价格算得上了如指掌。
“道友有几日没来买药材了吧!那是几天前的价格,这两天所有丹药铺都涨价了,二两黄金我们店铺收都收不上来。”
“总不能赔钱卖给你不是。”
掌柜对价格一口咬定。
“那我先去其他店铺转转,麻烦掌柜了。”
张青霄转身就向外走去,丹药铺的掌柜也没有降价挽留。
转了三四个店铺,价格基本上都在三两黄金以上。
最终,他在另外一个丹药铺,用两枚下品灵石,三十两黄金,买了三十三份炼制辟谷丹的药材。
几家店铺打听下来,他也了解到这些店铺出售辟谷丹的价格,品质最差的现在也能卖到了二十两一枚。
自己摆摊,品质最差的是十八两一枚,像他卖的这种品质一般的辟谷丹,最少也是二十两黄金。
知道这个事实,让他好一阵心疼。
早上的六枚辟谷丹,亏了二十几两黄金,四舍五入就是一个月的‘房租’。
除了辟谷丹的价格,他还打听到了物价突然上涨的原因。
据说长生宗可能要跟附近的另一个宗门归元宗开战。
得知这个消息,张青霄心中也开始惴惴不安。
两个宗门开战,对他们这些杂役弟子来说,必然会有一些影响。
首先,物资会变得短缺,物品的价格肯定会继续上涨。
其次,山脚杂役弟子居住的区域也会变得更加混乱。
长生宗赢了还好,物品的价格和混乱很快会恢复正常。
要是输了,地盘就要归归元宗所有。
到时,肯定要按归元宗的规矩办事。
他也不知道归元宗会如何对待他们这些杂役弟子。
这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看来,要尽快准备一些物资和防身之物。”
张青霄背着药材走在回家路上,忧心忡忡。
刚刚回到家门口,准备打开院门,隔壁邻居的房门突然打开。
一位看上去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修,端着一盆黑漆漆的污水,走了出来,熟练的泼在路边,瞬间,一股难闻的恶臭散迷漫开来。
看到正要开门的张青霄,笑着问道:“张道友,这是又买药材去了。”
“这都三个来月了,可有炼制出辟谷丹?”
“我看你这么长时间都没有炼制出辟谷丹,估计也没有什么天赋,还是不要浪费钱财了。”
“过来跟我打打杂,学习制作符皮,混个温饱绰绰有余。”
邻居名叫周全,练气五层,主要以制作符皮为生。
妻子很多年前外出被杀,只剩下他和一个二十岁的女儿。
为人还不错,就是有些碎嘴子,在附近也算是一个‘名人’。
“呵呵……”
“多谢周道友的好意,制作符皮,就不必了,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张青霄不想跟这碎嘴子多言语,随便应付了一句,就准备回家。
尽快把一年的‘房租’赚回来,才是正事。
“张道友,没炼制出辟谷丹,就没炼制出来,咱们都是邻居,何必要隐瞒呢。”
“过来帮我制作符皮多好,虽然辛苦点,总不至于饿着。”
“你再这样下去,早晚是要把家败光了。”
周全根本不相信张青霄能够炼制出辟谷丹。
“爹,你这伤刚好,怎么又好了伤疤忘了疼……”
“张大哥是脾气好,不跟你一般计较,要是碰到脾气不好的,非得再打你一顿。”
周全的女儿周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