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正想着门外小可爱的温芮,身子刚触及到床面,就被紧随其后压上的男人报复性地亲咬了下唇瓣,害得她不由轻溢出声。
满含着水光的双眸,盯看着身上的男人,抬手摸了摸被咬了的唇瓣,不由嘟起嘴,满脸控诉地盯看着他,“你怎么咬人啊。”
“这是对你不专心的惩罚。”纪瑾陆幽深的眼眸涵盖着满眼的醋意,语气泛着些酸楚,直言道出声,随即整个人便俯下身去,低头,盯看着女人泛红的唇瓣,探去,并低沉后悔道:“早知道当初我就不该同意养那狗。”
“纪先生,你最好了!”温芮讨好似地抬起捧着男人的脸颊,将其中间一挤,看着不由嘟起的薄唇,抬起头,往其凑近,重重地‘啵’出声。
堪离,投看向男人那幽深的眼眸,冲其扬起嘴角,笑眯眼,将手缓来到他的脖颈处搂住,“纪先生,我们还洗澡吗?”
“洗!”男人低沉不容拒绝地应出声,起身,抱起女人就往浴室走去,反脚就将浴室门给合上,动作迅速且流畅,没有一丝多余。
随着里面‘哗哗’流水声的发出,还涵盖着两道不同状态的声响,一道娇喘带着几分难耐,另一道则低吼带着几分隐忍。
三道不同的声音联合奏乐,却显得异常和谐。
音量时缓时急,有时激昂,但有时却如同小猫,音小还带着几分可怜。
这场合奏,恍如置身于大剧院,看着台上的乐队演奏,有些人越听越觉得困倦,而有些人则越听越精神,恍如有用不完的力气一般。
一场下来,某人已经累得昏睡过去,而某人则还有些意犹未尽。
第二天,温芮是被男人的给叫醒的。
看着女人一脸困倦,眼睛半眯,一副还没睡醒的模样,不由继续捏着她的小翘鼻,“起床了,再不起你上班就要迟到了。”
纪瑾陆瞧着她甚是嫌弃地甩开他的手,翻了个身,拉高被子盖过头顶想要继续睡去的模样,不禁感到有些无奈,只能抬手拉开她的被子,俯身低头,凑到她的耳边,语气低沉充满磁性,“要不,我给你请假?”
“不行!”温芮猛地一个起身,眼神瞬间清明,就是随之而来传遍全身的酸楚感,让她不由龇牙咧嘴起来。
直到舒缓才转头看向男人,嘟起嘴,满身都充斥着打工人的无奈,“一天六百多块钱呢,而且下周还要请一个礼拜的假,我今天要是再请,我这月工资都要没了。”
说完,她直接掀被起身,却差点儿踉跄摔坐在地,气得她满脸哀怨地盯看着某个眸中含笑的男人,“纪先生,你下次能不能克制点!”
“我尽量。”只知昨晚自己确实有些过分的男人,眼神不由闪过一抹心虚,起身,理了理有些发皱的衣服,脚步略带匆忙,朝着门外走去,并道:“我去给你热一下早点。”
“呵呵。”温芮盯看着男人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见,才不由轻哼两声,走路有些不太自然地朝着浴室走去。
相较于之前,这次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脖子上的吻痕她处理的并不满意,用遮瑕不断遮,虽然遮掉了,但是看着镜子,却显得这处很是突兀,烦得她索性卸掉重遮。
就这样忙忙碌碌了许久,眼看着距离上班时间越来越近,她都还没处理满意,顿时有些发急。
最后还是一直等着她吃早饭的男人,见她迟迟不出房间,还以为是出什么事情,走进卧室看着正在浴室一阵气馁的某人,疑惑问出声,“怎么了?”
听到声音,温芮立马转身看向来人,手指脖子上的吻痕,满脸控诉盯看着他,嘟起嘴,“都怪你,你吻哪里不好,偏偏在那么明显的位置上留下痕迹,我还自己去公司啊,我遮了半点都没遮好。”
原先还以为是什么事的纪瑾陆,在听到她的话后,顿时松了口气,看向她的眼神中透着满满的无奈,低眸朝着自己在她脖子上留着痕迹看去,直言提议道:“既然遮不好,那就别遮了,没关系,他们看到就看到吧。”
“那怎么能行!”温芮一口否决,直接将有些碍事的男人推出浴室,嫌弃道:“你别给我瞎提意见,你还是赶紧给我走吧,别来烦我!”
瞧着某女人开始生气,纪瑾陆也不再戏耍,看着她脖子上的红痕,一脸沉思地细想了一番,才认真提出建议道:“家里有创口贴,应该能遮住你脖子上的痕迹。”
“对哦!”听到男人的话,温芮眼神陡然一亮,豁然开朗,垫脚就对着男人的脸颊,重亲‘啵’出声,一脸认同,“这个主意好,纪先生,你可以啊!”
亲完的女人全然不顾自己在男人身上埋下的火,兴致冲冲地走到客厅,找来单纯只是装饰用,没有含药水的创口贴照着镜子,仔细且小心地贴在吻痕上,将其完美遮掩完毕。
要是同事问起来,她就说自己不小心受伤了,这简直就是完美!
不然她都打算在这个大夏天围丝巾了!
解决完困扰了她许久的难题,眼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