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二姑父!怎么样?我说打不着你就打不着你吧,现在我可厉害了!”
司徒明朗掐着小腰,笑哈哈的说道。
莫忧尴尬的笑了笑道:“是我太胆小了。”
“咦!小姑父回来了!”
莫忧连忙回头,果然是宁潇缓步走了进来,连忙行礼道:“姐夫~”
“莫忧?你来找我?”
宁潇问道。
“是的……”
宁潇见他十分拘谨的样子,笑了笑。
“先进来吧。”
宁潇率先走到临水亭中。
莫忧连忙跟了上去。
“找我什么事?”
宁潇倒了杯茶给他。
莫忧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小口,才打量着临水亭两边挂着的字卷,若有所思道:“姐夫……你的字着实好看。”
宁潇笑了笑道:“怎么?你想学字?”
莫忧眸光惊讶的看着宁潇,旋即又微微低头,轻轻点了点头。
宁潇笑道:“想学是好事,有什么难以启齿的?”
“其实,于书法一道,可以说易学难精,想学很简单,就看你有多少毅力了。”
莫忧挠了挠头道:“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坚持,我就想先试试……”
宁潇点了点头道:“那好吧,我帮你准备几张楷书字帖,你先依样画葫芦进行描红。”
莫忧连忙点头道:“都听姐夫的!”
莫忧刚刚描了几个字,便听见伴鹤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姑爷!外面有人找你!”
莫忧顿时站起身来,有些好奇道:“谁找我?”
“是个老妇人,说是与你有亲!特来看望你的。”
“我的亲人?”
莫忧犹豫了一下,方向宁潇道:“姐夫,那我就先去看看,这些东西……”
“都送于你了。”
“谢谢姐夫。”
莫忧一喜,连忙把这些字帖都递给伴鹤道:“你帮我拿回去,我去看看。”
……
临国府门外。
一个身穿粗布大衣的妇人和一个年岁稍轻的小娘子恭谨的站在门外,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这可是临国府啊!
若非事出有因,打死他们也不敢站到这门口啊。
正在这时,侧门打开,莫忧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引泉随在身后。
“谁找我?”
莫忧问道。
旁边老妇人和小娘子连忙就迎了上去:“莫忧!你忘了我吗?我是你邻家的葛大娘啊!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葛大娘,是你!”
莫忧一听声音,又看这模样,顿时想了起来。
他连忙惊喜的迎了上去:“原来是葛大娘,你身体还好么?”
葛大娘见莫忧还记得他,顿时喜笑颜开,道:“好好好!我身体还好着,你如今风光了,还能记着大娘,大娘这心里真是开心啊!”
“葛大娘这是什么话?我小的时候,你没少帮衬我们家,我怎么会忘?来,别在门口了,快进来喝杯茶。”
葛大娘一听要让她们进去,顿时惊讶且激动的看了眼前的高门巨户,有些拘谨道:“这……我们这些乡下人,怎么敢进临国府?不了不了……”
虽嘴上说着拒绝,但眼睛却还是不住的向里面瞅着。
莫忧笑了笑道:“无妨的……跟我来吧。”
“那好!那好!”
“莫忧真是出息了!”
葛大娘欢喜激动的跟着进去。
莫忧把她们二人带到侧厅之中,让引泉上了茶水点心。
葛大娘婆媳一边喝一边感慨道:“这临国府的茶水就是比她们村里的水要香甜不少呢!”
又寒暄了片刻,莫忧方问道:“葛大娘,你们这突然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这个……”
葛大娘顿时就沉默了下去,旋即竟是泪滴如雨下,呜呜咽的哭了起来。
“葛大娘,你别哭啊!”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莫忧急切的问道。
“唉……都是我那个杀千刀的儿子葛昆!娶了婆娘也不学好,不知道何时竟然惹上了赌,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啊,就把家底输了个精光,最后还把那几间老宅院也给输了!我们不给,那些讨债的就把昆儿一顿毒打啊!
我们气不过,便去县衙告他们,却没想到县老爷不仅没有惩治恶徒,反而把昆儿给抓了进去。我们这都是乡野村民,怎么斗得过他们啊,所以我们才跑来求助你,莫忧,你救救昆儿吧,大娘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啊!”
葛大娘声泪俱下的哭诉道。
“欺人太甚!”
莫忧恨恨的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