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丫头,明显就不像贫瘠的边关能养出来的。
“我啊,今儿是来给您还钱的。过年了,总得清账不是。”
“您怎么病了?可看过大夫吃过药了?”吴胜男见她一副委屈的模样,小脸通红,想来还在发烧。
“不碍事,姑娘已经吃过药了。”她这哪里是风寒,是给自己个儿气得。
小小年纪,气性这么大。
吴胜男喜滋滋的,比起上次来整个人都丰腴了几分。
“沾了姑娘的光,咱们今年可真是大赚啊。”吴胜男从怀里掏出一张契约。
“这是咱们说好的,分成下来您得了八万两白银。三军的承诺,您需要的话,随时可以兑现。”
“这里还有一部分地契,前几年收成不好,大多数人都是用地契和铺子来换的。”
十二个铺子,三个庄子,还有一百八十亩地。
阿月管财务,当即将一切收好。
穗穗怏怏的,心情不好。
吴胜男很感激言穗穗。
自从有了这亩产千斤的种子,三军再也不怕饿肚子了。
今年,平均下来亩产七八百斤,虽然不达千斤,但已经是往年的两倍。
“瞧着姑娘心情不好,正好我家主子也在京城。不如让主子来给您跳两曲儿,给您助助兴,看个乐子?”
“要是跳的不好,就让他重跳?”
吴胜男忘了去年挨的板子,当即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