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的注意。看到几人的情形,她赶紧找来人把谢亭瞳推进了产房。
不多会儿,医生就赶了过来,稍作检查,确定是早产后,马上就送来了知情同意书。
“病人的丈夫呢?需要丈夫签字。”
谢蓉本想说明情况,然后她作为患者母亲签字,可孟知意却先她一步。
“是我。”
说罢,他结果笔就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谢蓉愣住了:“知意,你......”
“对不起,阿姨,是我着急了。”他的道歉里并没有多少悔意,谢蓉竟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而且一想到女儿还在产房里受苦,谢蓉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在产房外默默坐了下来。
孟知意掏出一只烟含在嘴里,但并没有点燃,他需要一些熟悉的事情来缓解内心的紧张和恐惧。
他的袖子和衣服上残留着些许血迹,腥甜的血腥味钻进鼻子里,让他怎么也不能平静。
没有那一刻,他像现在这样后悔。他不该在这个时候,为了自己那点隐秘的欲望让谢亭瞳经受这一切。
只要一想到,她可能因此发生意外,孟知意就止不住的心痛和绝望。
而产房里的谢亭瞳,因为疼痛而意识逐渐模糊,医生和护士不断地在她耳边说着什么,可她一句也听不见。
她眼前一晃而过的,都是那些和孟迟经历过的点点滴滴。
美好的,不美好的都有,可到最后,都化作了那一通通被他挂断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