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见过丁培了?”
“刚从他家出来,但他什么也不愿说。”
“那怎么办?”
“你在殡仪馆等我,我马上过来。”
岑烟的死,帝景酒店虽有责任,但臧虎处理此事很有诚意,家属也没找他的麻烦。
我赶到殡仪馆,臧虎和岑烟的父亲去公墓选地刚回来。
悼念厅里人不多,大都是岑烟在酒店的同事。我让臧虎陪着进了灵堂,看到冰棺中的遗体,心里不禁有些郁闷。
“杨先生,接下来还会不会再出事?”面对岑烟的尸体,臧虎心神不宁地问道。
“观音像已经碎了,尸土也搬离你办公室,按说就能破了邪术。可查不出观音像的来历,我总感觉不安心。”
“现在岑烟和麻籍仁都出了事,丁培又不愿开口,观音像的来历恐怕就没人知道了。”
我示意冰棺,轻声问道:“明早火化?”
“嗯,明早排在第一个。”
“我今晚想在这守灵。”
臧虎抬了抬眉毛,朝外面的悼念厅看了一眼。“行,我陪你。”
一看时间还早,我就去臧虎的车上,继续背交规。直到下午六点,我们才一起去食堂吃了晚饭。
饭后带着臧虎,走进了路元的值班室。
“你怎么来了?”路元看了臧虎一眼,轻轻点头示意。
“元哥,昨天傍晚,你是不是接了一具被车闸压死的尸体?”
“是啊,死者叫麻籍仁,遗体存在停尸间,你认识他?”
“嗯,能不能带我进停尸间看看。”
路元又扫了臧虎一眼,走到墙边取下一串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