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夏想了想,觉得还是说实话,免得张玉兰不知道情况,以后知道了再怨她。
“妈,其实受伤的人是封琰,我们已经回到家里了,你别担心,他没什么事儿。”
张玉兰吓了一跳,“小琰怎么了,严重吗?”
“你这孩子真是的,小琰受伤怎么不跟我说呢,那天我跟你一块去多好?”
这孩子真是的,什么事儿都瞒着,她这个当妈的一点忙也帮不上。
龚夏赶紧解释,“封琰真的没事儿,我们已经回家了,他再休息几天就好,真的,不信你看看他。”
她挂了电话,又开了视频通话,让张玉兰能看见封琰。
封琰立马坐直了,做出个很健康的样子来。
“妈妈,我是小琰,我没事儿,你别担心。”
张玉兰盯着他仔细看,但因为隔着摄像头也看不太清楚,就还是很担心。
“等会儿我去你家看看他,你这孩子,也不早点跟我说,什么事儿都自己扛。”
傅伟民也在一边,凑过来看了看,说,“是什么伤啊?”
看这情况应该是不严重,他是大夫,能判断出来。
龚夏说,“轻微脑震荡,记忆有点混乱,不过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傅伟民说,“看他
的状态应该是恢复的不错,等会儿我跟你妈一块过去给看看,拍片子了吗,待会儿给我看看。”
他得看到病人才能确定,这也是傅山海的朋友,他该上门去关心关心。
龚夏说拍了,“片子我婆婆拿走了,我这里有电子版行吗?”
傅伟民说行,“你是不是想给他针灸啊,等我去了,咱们研究研究,看怎么行针。”
“好,那就麻烦你了傅大夫。”
龚夏给自己人下针其实还是有点怕,有人商量一下就好一些。
傅伟民笑道,“没什么麻烦的,行啦,我们等一会儿过去。”
挂了电话,龚夏笑道,“这下好了,傅大夫和我妈都要过来。”
封琰说,“我看傅大夫对妈妈真的很关心,两人相处的也很自然。”
有些人的缘分就是这样的,认识很多年可能也只是点头之交,或者是根本合不来,都不愿意多看对方几眼。
但有的人即使是只认识了几天,依然感觉很亲近,想要多相处一些。
龚夏其实也看出来了,张玉兰和傅大夫相处的时候比跟宋博文这个认识了二十多年的人相处起来还要高兴地多。
不过就宋博文那种人,跟谁相处都比跟他在一块高兴。
封琰也没再说什么,免得龚夏有压力感。
待会儿有人要来,龚夏就去准备茶水水果还有点心什么的。
红嫂把厨房收拾好了,知道有人要来,又问明白时间,就把茶叶水果接过来,“我来弄就好。”
龚夏谢过她,想先趁着张玉兰还没来,先去洗个澡。
在外面待了两天也没洗澡,身上太脏了。
封琰其实也想洗,但是大夫交代了最近先别洗。
他只能忍着。
龚夏说,“睡前我去弄点水给你好好洗洗脸洗洗脚,其它方面你就先忍忍吧。”
封琰只能说行,想着等过几天得好好洗洗。
龚夏在卫生间里哗啦哗啦的洗澡,封琰在床上听着动静,觉得很煎熬。
亏得他现在身体不好,什么都做不了。
不然他哪有那么君子?
龚夏洗完澡,换了睡衣,还吹了头发才出来。
再出现的时候,已经是穿的规规矩矩,连锁骨几乎都盖起来了。
封琰看她把扣子扣的那么靠上,不禁问,“你不嫌热吗?”
为什么把最上面那个扣子也扣上了?
一般人穿睡衣,不会扣的那么靠上才对,会不舒服。
龚夏瞪了他一眼,“你不记得了?”
封琰很无辜地摇头,“又是我
干的,怎么啦?”
龚夏没好气地说,“你之前总怀疑我要勾引你,不许我进你屋,还不许我穿的太单薄,觉得我可能要诱惑你。”
这家伙,脑子里都是坑啊。
封琰诧异的很,想了想,好像真是他干的事儿,他甚至还因为怀疑龚夏跟她吵过。
“我,我以前脑子坏了。”
要不是脑子坏了,怎么会干这么奇葩的事儿?
谁要勾引他啊,龚夏明明天生对感情这种事儿就不感冒,哪里会勾引人?
龚夏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你的脑子不是现在才受伤的吗?”
以前哪儿坏了?
封琰觉得很丢人,“那是以前坏了,这一撞反倒是好了。”
龚夏又好笑地瞪了他一眼,心想这可是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