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店一共两个钥匙,宋博文和宋斌各一把,就是张玉兰没有。
这很明显是在防备她,还限制了她的自由。
宋斌说是等他一会儿,谁知道要等多久?
龚夏不打算惯着他,直接把门一锁,带着张玉兰就走了。
人本来就病了,自然不能骑电动车去。
她打了个车,上车后就给宋晓乐打电话,“晓乐,我妈病了,我得带她去看病,今天上午可能都过不去,麻烦你今天上午看店了。”
宋晓乐赶紧说,“没关系,你快带阿姨去看病,阿姨怎么啦,严重吗?”
龚夏说,“发烧了,我摸着得有三十八度往上,而且还在咳嗽,我听着呼吸的声音也不太对,怀疑可能有肺y。”
宋晓乐说,“年纪大的不比年轻人,可熬不起,你们快去吧,不用担心店里。”
她们俩自己开店,时间就自由一点,有时候谁有事要办,另一个在店里守着就是。
挂了电话,张玉兰却很不好意思,“总这么麻烦晓乐也不好,妈自己去就行,你快去店里吧。”
龚夏说,“你不用管这些,我们是好朋友,都有需要帮忙的时候,没这么多避讳。”
张玉兰说,“就算是再好的朋友,也不能总
麻烦人家,人情是最难还的。”
龚夏赶紧说,“好啦好啦,等过几天给晓乐放假,好了吧?”
她和宋晓乐每个月都会固定休息几天,另一个人看店,或者是都休息,一块出去玩。
宋晓乐不在意钱,她要赚钱,但也不想把自己累死,必要的休息是缓解疲劳最好的方式。
张玉兰知道闺女主意大,也没再说什么。
她其实也确实很难受,头晕目眩的,喘气也很困难,过了一会儿就有点迷糊,也没力气说话了。
到了医院,龚夏自己去挂号,带着她排队,还去打了半壶热水,又买了一瓶矿泉水,和热水兑在一起,给她喝。
排队的时候,总觉得张玉兰这个情况,估计两三天好不了,就给封琰发消息,说明情况。
“我妈病了,估计两三天好不了,咱们周末两家一起吃饭的事儿可能得取消了,对不起。”
虽然并不是故意的,但因为她导致计划取消,她实在是很抱歉。
后天就是周日了,封家的人肯定早就做好了计划。
她明白计划好的事突然被打断是什么别扭的感受。
封琰看了看消息,问,“你们在哪个医院,严重吗?”
龚夏说,“打算去市医院,不算
严重,应该就是感冒,还有点肺y。”
封琰没再回复什么,给封母和弟弟妹妹都发了消息,说是周日聚餐取消。
弟弟妹妹都没什么意见,还以为他有别的安排。
封母却是直接打电话过来,“儿子啊,就是一块吃顿饭,又不会怎么样,你总不能把夏夏藏起来不许见人吧?”
“这样可不对啊,你们领了证就是一家人,你隐瞒身份已经很对不起人家了,再把人藏起来,这就更不地道。”
她还以为是儿子反悔了,故意不许两家人见面,所以打电话过来,苦口婆心的劝。
封琰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说话,“是龚夏的妈妈生病了,所以才取消吃饭。”
想到哪儿去了?
他容易误会,联想丰富的毛病原来是遗传的。
封母尴尬了一下,赶紧问,“你岳母病啦,在哪个医院,什么病啊,严重吗?”
她想着亲家母病了,她得去看看。
封琰说,“在市医院,是感冒,还有点肺y,你不许去。”
这话直接堵住了封母的路。
封母笑道,“我就是去看看亲家母,再看看夏夏,这母女俩相依为命不容易,你不知道一个人带孩子有多难。”
说的好像很感同身受一样。
封琰很无语,“我爸还活着呢。”
只是沉迷于科考和考古,常年不在家而已。
封母笑道,“你爸整天不在家,那不还是等于我自己带你们四个吗?”
封琰没话说了,他爸常年不在家,他妈妈确实操心,他还是心软了。
“等我问过情况了再跟你说,你想去的话别带很多人,也别带太多东西。”
要是去的太隆重,岂不是穿帮了?
封母赶紧说好,“你放心,我一个人去,就带点水果和营养品,绝对不多拿。”
等挂了电话,她就让人把库房里囤的那些营养品找一找,找不起眼的那种出来。
岳母生病,这可是拉近小两口感情的好机会,也是儿子表现得好机会,她得让儿子抓住这次机会才行。
医院里,排了一会儿,就排到张玉兰了。
龚夏带着她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