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奴儿端着,苏小小又差点意思,还是秦艳茹好。
这女人不娇柔做作,真实,又坦诚。
就如方才说自身香味是狐臭,一般人是不会承认的。
若是说自己天赋异禀,自带体香,也更能获得喜爱。
也或许是这女人在青楼中,看多了这世间的丑陋,亦或者是察言观色的能力太强了。
但不得不说,这些青楼中的花魁,无一不是人精。
你想让她们变成白莲花一样,那不现实。
就好比鹿鼎记的韦小宝,他就算当了鹿鼎公,可天生的秉性依旧难移。
但,这不重要,只要这女人听话懂事,会哄人高兴,就行了。
又不是谈恋爱,当舔狗,还要照顾对方的情绪。
“你就负责漂亮,花钱,然后把爷伺候高兴,就行了!”朱钧捏着她的下巴道。
秦艳茹咬着嘴唇,那娇滴滴的样子,简直是让人难以抗拒。
这不,朱钧休息一会儿,感觉自己又行了。
感受到异动,秦艳茹也不做声,而是轻轻哼哼了一声,然后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朱钧,“爷,奴是个花瓶,这辈子生来就是讨男人欢心的,奴知道。
奴身份卑贱,不敢期盼,只要爷对奴好,奴便高兴了。
只是,奴自己有银子,足够自己的花销。
奴虽然漂亮,可终有一天,会年老色衰,那时候就再也不能讨爷喜欢了。”
朱钧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你野心挺大!”
“奴没有野心,若说有,此生最大的野心,便是得遇一个有情郎!”秦艳茹壮着胆子道:“奴,从小就是听着那些故事长大的,可那些故事,大多数都是薄情郎的故事。
可即便如此,奴也期盼着,有朝一日,有一个郎君,能够将奴救出苦海。
哪怕吃糠咽菜,奴也甘之如饴。
聚芳楼的姐妹,又有几个不是如此?
只是奴运气好,爹娘给了一副好相貌,这才守住了清白。”
“你啊,是个懂得把握机会的女人,也是个聪明人,我一向喜欢聪明人!”朱钧道:“若你一心一意为我,这事儿不算什么,对自己女人好,那是应该的。
可若是你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感受到怀中男人语气变冷,她急忙道:“奴不敢,奴只是希望,能够感受到一点点爷的喜爱!”
她的确是个花瓶,可她真的极为渴望得到爱。
她清楚,自己的美貌是有保质期的,这个保质期已过,她就不会再有新鲜感了。
那时候,她就会如那些前辈一样,被扫进冰冷的后院,永世都看不到太阳。
朱钧看着她,那眼神倒是真诚,只是真假难辨。
不过,这会儿他们不分彼此,所以真的概率更大一些。
只是朱钧向来警惕,也不会轻易相信,“只要我愿意,有的是女人自荐枕席,可我身边的女人,却没多少。
能被我当成自己女人的,更是没几个!”
朱钧虽然没有正面回答,可秦艳茹却听明白了,顿时欣喜不已,“爷,就算您是骗奴的,也骗久一些可好?
奴这辈子是爷的人,死是爷的鬼,就算日后爷身边有新人了,奴回想起昔日,也是高兴的。”
朱钧忍不住拍了她一把,秦艳茹吃痛痛呼,却没有退去,反而迎难而上,她看着朱钧,很是认真的道:“爷,奴虽然认识您时间很短,但您一定是个好男人。
一个女人一辈子只能赌一次,奴会一心一意的伺候爷......”
随后,不言而喻。
朱钧都被秦艳茹的大胆给吓到了。
等到水渐凉,二人才出来。
秦艳茹豪赌了一次,可从这男人将她抱出水,细心的给她擦拭,她知道,自己或许赌对了。
每一次选择,都是一次机会,更是一次新生。
朱钧拥着她,嗅着她身上的香味,也有些困倦,让荀不三吹熄了蜡烛,拥着女人沉沉睡去。
翌日,朱钧醒来,秦艳茹已经起床。
他扭头一看,便看到秦艳茹穿着亵衣,正在装扮。
从后面看,那身段,简直无敌。
“六爷醒了!”荀不三提醒道。
秦艳茹猛地起身,可那一阵针撕扯的疼痛,让她俏脸顿时煞白。
昨天有多放肆,今天就有多难过。
她强忍着疼痛,挪腾到床边,“爷,奴伺候您穿衣!”
朱钧摆摆手,一把将她揽了过来,粗粝的大手覆盖,秦艳茹靠在朱钧怀里,眼中逐渐蒙上了一层水汽。
正当她咬牙准备忍受痛苦取悦男人的时候,朱钧却道:“都让你不要逞强,今日后悔了吧?”
紧跟着,秦艳茹感觉到小腹一阵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