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公,你的事发了!”蒋环冷冷一笑,“有什么还是去拱卫司大牢说吧!”
说着,他手一挥,拱卫司的人纷纷冲了过去。
但凡有抵抗的就打倒,若是动手脚,直接拿刀就砍。
一时间,呼喊声震天。
这动静让周围其他人都纷纷出来看,可看到拱卫司的人,纷纷闭门。
一个个都害怕的不行。
拱卫司抓捕李善仁。
这是为甚?
没人知道,可他们怕呀!
李其被打倒在地上,“你们做什么,我是驸马,你们有什么资格抓我,我要见陛下......”
见夫君被抓,朱镜颜急匆匆跑过来,训斥道:“大胆,谁给你们的胆量抓本宫的家人?”
“公主,小的只是奉命行事!”蒋环拱手道:“若他们是清白的,必然不会动他们一根毫毛。
所以,公主不用担心!”
“是谁让你们来抓人的?”朱镜颜又不是傻子,这天下能够指挥蒋环的人,只有三人,一个就是父皇。
另一个便是太子哥哥,最后一人,就是杨先了。
而杨先可没胆子扣押一个国公,那么必然是父皇下的令。
“是吴王殿下!”蒋环道:“陛下下令让吴王审讯蔡文贪墨一案,眼下蔡文尽数招供,拿出了相关的证据,小的只是奉命行事,还请公主殿下不要为难小人!”
“老六?”朱镜颜猛地看向不远处,旋即匆匆走了过去,“六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实话,朱钧挺怕看到朱镜颜的,不过这件事肯定不会波及到朱镜颜身上。
李其肯定也会因为她的关系,幸免于难。
“姐......”
“是不是你姐夫昨天落了你面子,所以你就故意报复?”朱镜颜将朱钧拉到一边,压着声音道。
朱钧苦笑一声,“姐,你觉得我有那个能耐指挥的动拱卫司吗?蔡文一开始可是李仕鲁审的,我是后面才被父皇调去的。
再说了,就算姐夫瞧不起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不会跟他计较,都是一家人,我至于吗?”
闻言,朱镜颜松了口气,她还是很相信朱钧的。
朱钧虽然疯里疯气的,但是对她还不错,也挺听她的话,小时候没少带着他玩。
而且他基本不撒谎,就算撒谎,也会下意识的梗着脖子,眼神闪躲。
打小他都这样,因为这时,他不知道挨了多少父皇的皮鞭。
“肯定是蔡文自知走投无路,这才攀咬我公爹,六弟,你现在是主审官,一定要好好照顾他们两。
特别是你姐夫,千万别让他受刑!”朱镜颜拉着朱钧的手,此时已经有些慌神,“你帮姐看着,等事了之后,我在好好谢你,一会儿我就进宫去向父皇母后求恩典!”
说着,她快步跑到李善仁父子身边,似乎在解释什么。
父子二人看了看朱钧,又看了看朱镜颜,神情也是阴晴不定。
“你别听那疯子狡辩,肯定是他报复我!”李其咬牙切齿道。
见李其还在往朱钧身上泼脏水,朱镜颜也是无奈,“夫君,你误会六弟了,他不是那种人。
总之,你去了大理寺千万不要激怒六弟,他肯定会照拂你们的。
我这就进宫!”
说着,朱镜颜马不停蹄的朝着皇宫赶去。
她很清楚,这件事不会影响到她,但是她必须帮助二人洗刷冤屈才行。
看着朱镜颜的背影,李其大骂,“该死的朱疯子!”
李善仁其他几个儿子也是不住的咒骂朱钧,可换来的,却是蒋环的招呼。
一个个打的满嘴流血。
“朱疯子也是你们能叫的?”蒋环冷眼看着他们,“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说着,他对其他人道:“给我搜,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李其吐出一口血沫,这一下老实了不少,“爹,怎么办?”
李善仁没说话,他看明白了,旋即看着天空,长叹一声,“我错了,我不该这么做的!”
“爹,你到底在说什么呀!”李其都要哭了,本以为离开京城已经够惨了,现在还要去大理寺吃牢饭。
李善仁知道,这是朱远章在给朱钧报仇。
他当时只想着把脏水泼到朱钧的身上,可现在看,似乎蔡文反水了。
他不知道,上面那位到底许诺了蔡文什么。
他思索了一会儿,心中顿时想到了几种可能。
如果他见上蔡文一面,应该就能知道了。
“报,从韩国公府邸搜出大量的金银以及地契,还有账本!”拱卫司的人来禀告。
蒋环冷笑一声,“这还有什么好说的,统统抓取拱卫司大牢,严刑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