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主张,他就是一个奴才,他做什么事,他听着就是了,总要跟他唱反调。
因此,他提都提过李忠是子人。
枸莺莺也把李忠给忘了。
现在,沈承意觉得自己需要李忠这个人了,他毕竟才十二三岁,看着就是小孩子,自己出门行走容易被人欺负。
“还有,你把李忠给我救出来,我们两个一起走。”
枸莺莺心里没主意,下意识看向女儿沈兰薇:“女儿,你觉得呢?”
沈兰薇目光闪了闪,没有拒绝,只是:“要是高县令问起弟弟,我们怎么说呢?”
枸莺莺茫然的眼神又看向了沈承意。
沈承意就说:“就说我出门的时候,遇到了远亲,去他家住一段时间,回头就回来。”
沈兰薇觉得不妥:“要是高县令追问是什么亲戚,到底住哪里的时候,怎么说呢?”
沈承意皱眉头,一副沈兰薇很蠢的样子:“你不会往远一点的说,比如通州,瞿州的,等一来回都得半年了,到时候我肯定找到了父亲。”
枸莺莺这头,一听说,最多半年就能找到侯爷,她心思又摇摆不定起来,要是能找到侯爷的话,她就不需要嫁给高县令了。
她就算再单纯,也知道这县令和侯爷的身份,乃是天壤之别。
高县令这辈子都站不到和侯爷平起平坐的位置上。
枸莺莺想了又想,觉得自己想出了一个好办法。
“承意,要不然,我们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高县令吧,请他派人护送我们去找你爹,等到时候找到了你爹,我们就让你爹好好的回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