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突然。
何妙菱转头瞧着芙蕖:“这我可不会。”
以前的她,恨不得全天二十四个小时待在实验室,吃的都是研究所特定的营养餐。
别说芸豆卷,就是下个面条,她都够呛。
“小姐,奴婢可以教你啊。”芙蕖说。
何妙菱摇头:“没兴趣,他要是想吃我做的,别指望了。”
芙蕖顿时僵了脸。
这可一点都不像疾风说的那样,何小姐对他们太子殿下一见钟情?
何妙菱晚上睡的踏实。
整个侯府却因为白天她的一场大闹,都在各房各院里嘀嘀咕咕的说起何妙菱的事儿。
“是个狠岔子,以后遇着她可小心点儿,别吃了亏。”
“医术竟也这么厉害,人常说的老天爷赏饭吃,应该就是说何妙菱这样的,没见她怎么学,本事却不小。”
“老夫人今天差点给她气死。”
今日最丢脸的人,是老夫人了。
可不管怎么样,天一亮,永兴侯府所有的人,对何妙菱的态度有了变化。
主子们学会了忌惮,下人们,也个个知道恭敬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太子殿下竟然又来了。
他又来了。
……
老夫人觉得太子殿下真是个麻烦,日日去应酬,她也累的慌,所以年纪大了,借口不舒服,便没来了。
周靖淳更不耐烦应付侯府无关紧要的人,因此,就算侯府其他主子们都等在了清风居门口。
除了何妙菱,他谁也不见了。
“大表哥觉得怎么样?”何妙菱替沈承业把脉之后,觉得脉象比昨天可强太多了。
沈承业点头:“身体觉得比昨天轻松许多。”
昨天,喘气都觉得费劲,今日,他自己手臂都有力气了,可以自己撑着坐起来。
周靖淳目光又将沈承业瞧了瞧,肉眼可见的,脸色都比昨天好了许多。
此时这里也没有外人了。
周靖淳终于开了口:“何姑娘医术既然这么好,不如,也帮本殿下瞧瞧。”
一旁伺候的白英,芙蕖等,顿时一愣,立刻屏气凝神地站到一边去。
何妙菱本就想谢谢他几次帮助,当即便答应了:“小事。”
说罢,两人移步到隔壁的书房里,白英飞快地将脉枕放在桌子上。
何妙菱替周靖淳把脉,她祖上是百年的中医世家,后来中医贯通了以后,才在大学学的西医,因为比起中药材,西医见效更快,中西医结合,效果更厉害。
周靖淳眸光深沉的看着何妙菱白嫩的指肚,按在了他的手腕上,略有冰凉,久病成医,他也看过许多医书。
何妙菱大约也有气血两亏的毛病。
何妙菱诊断了一会儿,才抬头看周靖淳:“你,肾虚?”
周靖淳脸色顿时一僵。
医者面前无男女,何妙菱继续问:“那方面,是不是力不从心?或者……”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周靖淳当即将让服侍的人退下,探过身子,眸光凝重地盯着她的眼睛。
“我没有试过。”
他不喜欢女人近他的身,因为自他十四岁以后,就有太多环肥燕瘦的各色美人被送到他的面前,就是因为她们背后的主子,想知道他到底行不行。
这就导致,他现在对这种事,从心理上到生理上,都觉得恶心。
……
何妙菱倒吸一口凉气,她有些不敢相信,太子殿下这样的身份,二十多岁了,他竟然还没有过女人?
但是她很快忍住:“试试吧,那个,我需要一点你的那东西。”
“你,你说什么?”周靖淳头顶都要气冒烟了,咬牙切齿地盯着她:“你倒是给我说清楚,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年轻轻的姑娘家,倒是对一个男人这么容易说的出口,还是他会错了意思。
何妙菱叹了口气,看他的眼神里满是同情:“我知道,身为一个大男人,你对你这方面还是有种天然的自信的,但是,经过我把脉,脉象有些沉,我现在,只是想初步诊断一下,你成功生下一个健康孩子的几率有多大。”
周靖淳脑子发蒙,她竟然是真的,在要他的那个,那个……
他手都在抖了,看着何妙菱的眼神,就像看一个变态。
从他那东西里,能看出他生不生的出健康的孩子?
何妙菱觉得无语:“你要相信我,你也是读过书的吧,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明白的吧。”
她抬手捂着自己的胸口,看在他的眼神,是那样的虔诚而郑重:“在我的眼里,你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你只是一具与千千万万具人体没有任何不同的人体……”
“闭嘴!”
周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