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
刘芒干脆当起了甩手掌柜,军中一切大小事务,全都交给陆逊负责。
赵云跟随在刘芒身边,他只负责公子的安全。
程武上前,躬身行礼,请示道:“公子!我等在吕蒙手下,也曾听说过陆逊。”
“此人从未领兵作战,如今直接面对费栈,是否有些操之过急?”
“费栈怎么说,也是曹操授印之人。”
刘芒示意程武过来,给对方抓了一把瓜子。
“阿武,来来来,一起坐!”
“公子……武只是一介下人,更是山越……”
“我让你坐你就坐!跟我一起嗑瓜子。”
程武心中一暖,随后学着刘芒的模样,一起嗑瓜子。
“伯言跟你们一样,都是我看重的部下!”
“费栈何许人?也配跟伯言相提并论?”
“放心,此战过后,你们都会对陆伯言心服口服!”
陆逊此时压力甚大,刘芒对他如此信任,他定要打败费栈,来报知遇之恩。
与其他将帅不同,陆逊从未催促过军粮,因为他知道吕蒙根本不予理会。
陆伯言反其道而行之,向吕蒙要了不少旌旗和牙幢(牙旗)。
吕蒙见状,自然乐得给予,毕竟只有陆逊不要军粮,不要精兵,他这个当兄长的,什么都愿意给。
“伯言,你我如今分仕二主,我如此安排,你应该会理解吧?”
“子明兄,多谢!”
陆逊话不多,或许以往他还会询问吕蒙对于战争的理解。
但是现在,他要完全靠自己!
“公子信任我!赵将军信任我!诸葛先生信任我!”
“陆伯言!如果你只是一个废物,那费栈就是夺取你性命之人!”
“如果你能重振陆家,那费栈就是你的垫脚石!”
陆逊灵光一闪,他已经无惧战争,诚如诸葛先生所言,战争就像一盘棋!
“来人!竖起旌旗和牙幢!”
“陆伴读,我们可战之兵,唯有三百人,那可是一万人的旌旗!”
“公子有言,军中大小事务听我号令!”
程武见陆逊拿公子压自己,即便心中不愿,也只得照做。
军营之内,旌旗蔽空!
程武已经想好了,一定要向公子告状!
不能让陆伯言这等白面书生,耽误公子讨伐费栈!
殊不知,这等表面攻城,却令拥有三千兵马的费栈怂了!
“老大!看旗帜,足有万人!”
“妈的!定是江东那些鼠辈误传,想要让我等自投罗网!”
“老大!您可千万不能上当!”
费栈此时有些傻眼,来都来了,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
可是贸然袭击,万一里面有伏兵,那他岂不成了瓮中捉鳖的动物?
“哼!此等诡计,我一眼便可识破!迅速后撤!”
陆逊如此布置,彻底让费栈本就容量不多的CPU烧了。
他不明白陆逊到底要作何打算!
“击鼓!”
陆逊一声令下,营中鼓声雷动!
费栈以为江东兵要出击,吓得调转马头直接离开。
一众山越见费栈跑得飞快,自然撒丫子就跑。
“老大!等等我们!”
“可有兵追来?”
“没……没有……”
费栈不敢轻举妄动,只得扎营,观察陆逊动向。
身为盗匪,打仗的方式极为简单,双方人狠话不多,见面就砍杀。
谁知此次江东来的人,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不打吧,费栈心里过意不去。
打吧,又不知对方兵马多少!
带着这种矛盾的心理,费栈就如一个纯情少女,被渣男陆逊玩弄于股掌之中!
程武等人敲鼓累得够呛,毕竟陆逊让他们三百人一起擂鼓。
“陆伯言!我是来追随公子讨伐费栈,并非为你擂鼓奏乐!”
“程武!告诉大家埋锅造饭!费栈今日必死!”
“你在说什么大话?”
“我说,费栈必死!”
陆逊目光沉着,毫无之前懦弱书生的模样。
这样的转变,令程武也不敢造次。
“公子!”
陆逊走进军营,刘芒笑着示意其过来一起坐。
“伯言,第一次率军感觉如何?”
“费栈的每一步,都跟我所料一样!”
陆逊谦虚道:“多得公子信任,我才敢放手设计费栈!今日,我军便能歼灭这伙山越!”
刘芒笑道:“好!为了助你一臂之力,我也当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