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黎岁桉她爸?”
“她哪个爸?”
“是死了那个、还是在农场改造那个?”
林川的四连问,直接给小弟问懵了。
他也不知道这么多呀?
是少爷嘱咐他,如果有人打听这两人的消息就赶紧上报。
“少爷那人叫苏承羡,出手很是阔绰给了五百块呢。我看他情绪非常激动,他说想知道关于黎岁桉所有的消息。我跟了他一会儿,他竟然在锦茳宾馆住。”
正常在他们这打探消息价格是两百块,这人出手太大方显得格外的怪异。
林川在屋里来回的走,手摩挲着下巴。交流会已经结束了,除了翻译和宾馆的服务人员所有陪同人员都从宾馆撤了出来。
所以现在能住进锦茳宾馆的不是外商,就是在国外发展的非常好的华人。
林川蹙着眉:“你先去稳住那个人,然后给他一些不重要的信息先忽悠住他,之后立刻去调查这个苏承羡,祖宗八辈的事都给我挖出来,我要知道的清清楚楚。”
想把一个人所有的事查出来,不是费钱而是费功夫。
手底下要有信得着的人去跑腿,大到医院学校、小到街坊四邻,想把人打听清楚了,每一个地方都是要下功夫的。
令,所以赶紧去调查了。
等人走后,林川回了锦茳宾馆对面的房子,在窗前看了一会儿然后换了身衣服,把遮盖疤痕的东西撕掉,以贺知野的身份去了一个地方……
交流会加上唐美意的事情,弄得黎岁桉身心俱疲。
谭哲意去医院做的检查,结果已经出来了,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需要休息。
这些事情结束之后,她好像忽然泄了劲儿,整个人都累的不行,从上了火车就开始睡觉。
除了每天清醒几次是需要吃饭之外,其余的时间都是睡着的。
他们几个卧铺的车厢不在一处,还是谢苒第一个发现黎岁桉不对劲的。
谢钦正在纸上勾勒设计图,谢苒着急忙的就找了过来,“大哥,嫂子怎么叫都叫不醒,我一摸她额头滚烫,好像是发烧了。”
谢钦急的都没踩梯子,直接从上铺跳了下来,“你去找列车员,让他带着随车的卫生员过来。”
他只留下一句话,就急匆匆的往黎岁桉所在的车厢跑。
谭哲意和管总工的腿脚没有年轻人快,但是也三步并两步的往那边跑。
“桉桉、桉桉?”谢钦一连喊了好几声黎岁桉都没反应,眼底迅速范出了惊慌。
“谢钦先别急。你先让卫生员过去看了再说。”谢钦蹲在下铺旁边,把边上的位置挡的严严实实,卫生员过来了都没地方。
车上的仪器简单,卫生员上前做了简单的检查。可谢钦的目光一直跟着他,弄得他好不自在。
“咳咳,目前来看是没什么大事,没有别的病情反应。先吃点退烧药把烧退下来,等下车之后在去医院检查一下。”
听完卫生员说的话,谢钦的眉头拧的更紧了,这番话好像一点用都没有。
“除此之外,您在没看出别的什么?”
“这位女同志目前没有别的病情反应,所以没有办法判断。”
可能是谢钦的语气太过严肃,卫生员不自觉的冒出一股汗。他要是有厉害,就不在这做随车卫生员了,早都去医院做大夫了。
谢苒知道哥哥有多在乎嫂子,赶紧扯了他一下:“哥,嫂子应该是没什么大碍,没准就是累的狠了,上车之前也没听她说哪里不舒服。
你先别着急,喂完药后咱们在观察观察。”
谢苒赶紧跟着卫生员去买退烧药,生怕耽误事。
谢钦跟谢苒换了床铺,一直在床边守着。
三天的车程,黎岁桉几乎是一直睡着。
等到黎岁桉睁眼睛的时候,感觉身子骨酸疼酸疼的。
“小苒、能帮我倒杯水吗?”
她一说话自己都惊呆了,这沙哑着嗓子的人是她吗?
黎岁桉都没反应过来,一杯水就递到了面前,还把她轻轻的扶了起来。
谢钦这两天熬得都长出胡茬了,“桉桉、你可算是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弄吃的?”
黎岁桉嗓子有些疼,她被谢钦弄得神经兮兮的。
她靠在卧铺的床头,吨吨吨的喝着水:“你别急,怎么了这是?”
谢钦刚要说话,就被上铺的大婶抢了话。
“哎呦小姑娘哎,你睡了一天一夜都要多的呀!而且你发烧了,烧了一个下午,你对象一直不闭眼的在这守着你,你可是真有福气的呀。”
黎岁桉动了动发麻的手,她睡了这么久吗?
谢钦紧张兮兮的:“你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轻轻拍了拍谢钦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