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立午也不知道听见没有,也不答话,面若冰雕,静静的坐在原地,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秦祺瑞也不勉强,就这么在旁边静静的靠着沙发背等待着他。
烟雾缭绕,很快就将他们掩埋,如隐若现中仿佛听到了抽泣的声响。
“我的主人是否在我的面前,我最重要的事就是让我的主人感到快乐。”
“在我追随他的每一天中,我的主人将越来越了解我的潜质。”
凌晨三点钟,岑溪和林星河正在熟睡,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说话的嘈杂声。
两人睡眠都浅,再加上在海船上并不是他们的地盘。
所以,即使在熟睡中,两个人都保持着警觉性。
很快,两个人就神色不悦的睁开了双眸,漆黑的夜,只有隐隐的月光倾洒进来。
这时候外面又传来了声响,不同于刚刚的轻声细语而是慷慨激昂的宣言。
随着声音越来越大,这次他们算是听清楚了。
“我的主人拥有着让人敬畏的力量,我将从他的思想和声音中汲取能量。”
“我相信我的主人的职责、技巧、欲望和需要,并相信他关心我的全部情感性别和肉体。”
“………”
“这是怎么回事?什么主人什么崇拜的?”林星河揉了揉昏睡的眼睛不由疑惑问道。
“出去看看。”岑溪一脸烦躁,只能从床上起来。
等二人脚步轻轻的来到房间门口,岑溪轻轻的打开了一条缝隙。
借着走廊的灯光往外面一瞧,顿时头皮发麻起来。
漆黑的夜晚,寂静阴森,外面的风阴冷的嚎叫着。
现在已经午夜时分,可是外面寂静的可怕,仿佛黑夜要吞噬一切。
天外残月映入隐约的清冷幽光,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点满了蜡烛。
放眼过去一排排的女佣端坐在一旁,个个双手合十抵在额头上,身上穿着清凉比基尼。
每个人的脸上不知道画的什么符文,要多诡异就有多怪异。
岑溪扭过头看向林星河,不出所料,也从他的眼中看到了迷茫之色。
岑溪双手无处安放,背上直冒冷汗,实在搞不懂面前这一幕究竟是怎么回事?
女音渺渺,带着说不出的魅甜与蛊惑,神秘女音轻渺不定,好似来自幽冥鬼狱的诱惑,召唤着人心底最深刻的恐怖。
岑溪一把关上了门,等二人重新回到床边,还可以听见魅惑的女音隐隐传来,在夜风中忽高忽低忽远忽近的飘荡。
“这是在做法事吗还是怎么的?和一群僵尸行尸走肉一样。”
“主人?谁是他们的主人?”林星河不由一头栽倒在床上询问着岑溪。
“不知道?我感觉自从见了那个唐景乾以后,什么东西都变得可诡异了。”
“反正我们把货物送到我们就原路返回,一克也不要多待。”
岑溪脸色凝重的回答道,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异样的感觉越来越奇怪了,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
直到五点半,外面的女音才停止了下来,很快,就传来一阵脚步声,看来他们结束了刚刚的宣誓了。
岑溪和林星河这才缓了一口气,他们这几个小时一直听着女人所说捍卫主人的祷告。
心里一直紧绷着一根弦,感觉她们就生活在旧社会一样,以男人为天,自己就是蝼蚁,给男人洗脚都不配。
外面天已蒙蒙亮,这个时候他们才放下心来,终于可以放心的睡一觉了。
这辈子他们都不想再和冥火堂再有什么往来了。
就算不被他们弄死最后也会被他们搞得精神崩溃给吓死。
而在另一间的大房间内,正上演着霏糜的一幕。
唐景乾躺在诺大的软床上,旁边四个绝色倾城的美女在一旁尽心尽责伺候着,生怕怠慢了一分一毫。
此时一张笑容荡漾的面庞,轻轻从床上起身,少女以右足为轴。
轻舒长臂,娇躯随之旋转,愈转愈快。
忽然自地上翩然飞起。 玉手挥舞, 纤足轻点,宛若凌波仙子。
这绝对是一场盛大的视觉盛宴。
橘黄色灯光照在他那张雕塑般的脸上。
挺直的鼻子在光线下显得更加硬朗,透出令人不寒而栗的阴冷。
一旁的女人神情已经如痴如醉似乎已经沉迷进了这场房事之中。
只有他漆黑的双眸似两个深不见底的深潭,瞳孔中不时散发着令人不可捉摸的黑色流影,神秘莫测。
薄薄的嘴唇勾勒出冷酷的孤线,微微向上翘起的嘴角透出一丝冷笑,似乎心底永远有一种仇恨。
“你们都是废物吗?学的都到哪里去了?滚。”
突然暴怒的嗓音响起,女人不由浑身颤抖,丝毫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更不知道接下来的自己应该怎么办?
唐景乾拿过一旁的电话就打了过去,很快,对面就接了起来。
“上来。”冷酷无情的嗓音吐出两个简简单单的字。
那声音仿佛是从牙齿缝里发出来的,并不像他平时的嗓音,相反听起来还异常的冰冷凛寒。
玛蕾就是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