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报警人很可能是这些信徒的一员,或者干脆就是他们的家人。”
横尾任史笑了笑:“可能是想摆脱秋荷教,也可能是忽然良心发现,但那些都没关系。”
“也是,能捣毁邪教就足够了。”
秋荷教的根据地位于某栋一户建的地下,此时被警方全盘掌控,数十位教徒各自抱头蹲防。
其中拉面馆的儿子就在人群之列。
说来这位小哥倒也并非邪教的狂热信徒,他只是邪教黑产下的一位赌客,平常偶尔听听邪教洗脑,迫于邪教豢养的打手威慑,不得不背负债务罢了。
这会冷静下来,发觉邪教被捣毁,他心里其实有些窃喜。
如此一来他好像不需要继续还债了。
但他似乎也没意识到,因为他提前通风报信的缘故,导致邪教顶层人物脱逃的事情。
“带那些信徒去做一下心理疏导,差不多就给送回去得了,至于邪教人员,审问清楚情况,拔除掉他们的灰色产业,全部带回去。”
一通简单布置,情况得以良好展开。
但其中一些类似狂信徒的严重受害者,却很让人为难。
这些人在邪教中受害最大,但他们却极度推崇邪教,并且全程自愿。
要关他们显然并不合适,放了他们也同样不太合适。
狂热的信徒,普遍脑子有问题,放回去恐怕还会继续信仰邪教。